苏蔚然的额头沁着细密的汗珠,有几缕发丝贴在红晕的脸颊,格外娇美。
她的唇,像熟透的樱桃,让人垂涎。
她身下的男人看了,喉结不自主的滚动,呼吸更加急促。
“宝贝,最后一次。”
男人翻身将女人压倒在床上,他硬挺的鼻骨在苏蔚然的耳畔摩挲,声音里带着欲望和乞求。
他的鼻息钻入她的耳朵,让苏蔚然浑身又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
他身上的冷木香气息,像是无数根轻羽,让她更加心痒。
空气里弥散着暧昧的气息。
而床上、地上散乱的衣服,见证着这一夜的激烈与疯狂。
苏蔚然感觉浑身像被拆了一样的疲累,却又是酣畅淋漓的释放和痛快。
她脑袋累得只剩一丝念头——这男人“业务能力”太强,得赏。
男人的吻,带着几分潮湿,像温热的雨噼里啪啦地落了她满身。
苏蔚然身体里仿佛有许多鱼儿又被焕活,又生出了几分原始的活力。
情不自禁地迎了上去。
暧昧的声音,和两个人影。
此起、彼伏。
到最后只剩力竭的喘息。
苏蔚然平躺在床上,脑袋里一些微弱的想法在轻轻游荡。
这个男人,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让她释放,让她疯狂,也让她放松。
就此别过,的确让人有些不舍。
她想,以后她会怀念他的。
***第二天,苏蔚然起床洗漱打扮,穿了一身黑红拼色长裙,尽显身材窈窕。
等她整理好自己的时候,那男人围着小兔子围裙,又端出来一碗时蔬粥。
餐桌上己经摆了三明治、爱心煎蛋、清炒虾仁、烤红薯、沙拉……七八种早餐。
每一种都是苏蔚然的爱吃的。
“来吃早饭吧!”
男人的声音像高音质cd机一样。
苏蔚然像往常一样落座,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她其实之前说过,不用为她准备这么多早餐。
可是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做了,甚至越来越了解她的喜好。
这个男人周到、体贴得近乎完美。
早晨的时候,像个暖男。
笑起来的时候,一脸阳光,像个活力西射的男大。
晚上的时候,又像个邪魅的妖精。
真是个……多面侠。
不过,他这每一面,都很讨人喜欢。
苏蔚然想,这样一个身材出色,身高185的男人,如果穿上一身名贵的西装,或许气场不会输给那些豪门公子。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男人温柔地笑着,又贴心地给苏蔚然递过纸巾。
“舍不得你!”
苏蔚然嫣然一笑。
“嗯?
那今天就留下来吧!”
“今天的煎蛋格外香。”
苏蔚然岔开话题,她实在不太擅长面对离别。
“那我以后每天都给你做。”
男人声音格外温柔。
苏蔚然只是微笑。
男人却微微蹙眉,他总感觉今天的苏蔚然有一丝不对劲,但又有些说不上来。
那是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于是,他又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他用力地吸吮着她的气息,为了填满心底的那丝不安。
……一个小时后,苏蔚然整理好衣衫和妆容,首奔厉兆川的华章别墅。
今天是星葵花开的日子,她和厉兆川正式摊牌“离婚”的日子。
停好车后,她先给阿木发了一条信息。
“宝贝,这个月的钱打到你卡里了,多给你二百万。
公寓我卖了,一个月后新房主会来收房子,你在这之前搬出去就可以。
后会无期。”
发完信息之后,她又把这个男人的所有联系方式删掉了。
之后长舒一口气。
先是轻松,却又忽然觉得,好像哪里空了一下。
她对这个男人,了解的很少。
她叫他阿木,但不知道他的全名。
她每个月给他五十万,他们各取所需,随时可以抽身离去。
这种不拖泥带水的关系,很好。
说起来,这个男人,还是她的好老公厉兆川给她找的。
可真是荒唐。
从前,她若是听到这种事情,一定会第一时间当爆炸新闻跟好姐妹眉飞色舞的分享。
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八卦的主角。
有时候,人生,比小说还狗血。
这一切的改变,发生在五个月前。
五个月前,她还是名义上的厉氏总裁夫人。
***时间随着苏蔚然的思绪倒流回她和厉兆川刚结婚的时候。
洞房花烛夜,别墅内,暧昧的灯光,将整个房间映照得光影迷离。
苏蔚然刚沐浴完毕,肌肤泛着水光,一袭月白色的蕾丝睡裙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她走到床边,脸颊因羞涩和期待染上绯色云霞。
嫁给厉兆川,没有一个像模像样的婚礼,只有一本结婚证,和一顿在老宅匆匆举办、更像是走流程的家宴。
可苏蔚然的心,却像被灌满了蜜糖。
五年了,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那时,厉兆川跟她说:“然然,先委屈你,我实在太忙了,等云川集团上市,我就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
而此刻,厉兆川仰卧在床上,俊朗的脸上泛着酒后的酡红,眉头微蹙,薄唇轻启,似乎在呢喃着什么。
苏蔚然放轻脚步,在床边坐下,柔声道:“兆川,你去洗个澡吧,这样睡觉会舒服些。”
她凑近了,才发现他在叫着“桃子。”
“嗯?”
苏蔚然好看的眉头紧紧锁起。
“桃子?”
她疑惑地低语,是醉话,还是……不等她想明白,厉兆川忽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平日里总是覆着一层寒冰的眸子,此刻竟带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近乎痴迷的温柔。
他凝视着她,声音沙哑而缱绻:“小桃子……”苏蔚然彻底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厉兆川己猛地翻身,将她紧紧压在了身下。
炽热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急切落了下来,滚烫的气息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
苏蔚然的大脑一片空白,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
这是五年来,他们之间第一次如此亲密的接触!
厉兆川曾说过,他小时候经历过一场意外,留下了严重的心理创伤,无法与女性有肢体接触。
他周身那生人勿近的清冷气场,像一道无形的屏障,也将他们隔开。
今晚,他终于放下了所有防备,真心接纳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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