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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首富女儿

夏曦墨阳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九零首富女儿》是知名作者“夏曦墨阳”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顾景琛林晚星展全文精彩片段:林晚星咳得肺都要碎硬板床上铺着的粗布床磨得她胳膊肘那块的皮肤又红又混着监狱里特有的霉味和消毒水呛得她每吸一口气都像吞了铁窗外的天是灰连太阳都吝啬得不肯透进来一就像她这烂透了的人黑沉沉看不到半点“咳咳……咳……”她蜷着身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手死死抓着床指节泛喉咙里涌上一股腥她没力气只能硬生生咽回那股铁锈味顺着食道滑下烧得胃里一阵阵发疼...

主角:顾景琛,林晚星   更新:2025-10-02 19:4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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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星咳得肺都要碎了。

硬板床上铺着的粗布床单,磨得她胳膊肘那块的皮肤又红又肿,混着监狱里特有的霉味和消毒水味,呛得她每吸一口气都像吞了针。

铁窗外的天是灰的,连太阳都吝啬得不肯透进来一丝,就像她这烂透了的人生,黑沉沉的,看不到半点亮。

“咳咳……咳……”她蜷着身子,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手死死抓着床单,指节泛白。

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她没力气吐,只能硬生生咽回去,那股铁锈味顺着食道滑下去,烧得胃里一阵阵发疼。

旁边床的大姐翻了个身,不耐烦地嘟囔:“咳个没完了还?

这破地方本来就够晦气的,你再咳下去,晦气都要堆成山了!”

林晚星没力气反驳。

她这模样,确实够晦气的。

才二十七岁,头发白了大半,脸蜡黄得像张揉皱的黄纸,眼窝深陷,连睁开眼都要费老大劲。

谁能想到,十年前她还是林记服装厂的大小姐,穿得光鲜亮丽,走在街头能引来一堆回头率,手里攥着家里的牡丹卡,随手就能给顾景琛甩出去几千块。

可现在呢?

服装厂没了,爸妈被她气死后连坟头草都长两米高了,曾经围着她转的亲戚们躲她像躲瘟神,而她心心念念捧在手心里的顾景琛,早就搂着原书里的“善良女主”苏清月,住着她林家的房子,开着她林家的工厂,过得风生水起。

只有她,林晚星,成了监狱里人人都能踩一脚的烂泥。

“顾景琛……苏清月……”她用气声念着这两个名字,牙齿咬得咯咯响,胸口的恨意像团火,烧得她五脏六腑都疼。

前世的画面,像放电影似的,一帧帧在她眼前闪。

1992年春天,她十九岁,正是被爱情冲昏了头的年纪。

顾景琛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的确良衬衫,站在服装厂门口,眼神忧郁地跟她说“晚星,我想创业,可我没钱”,她就像被灌了迷魂汤,偷偷翻出母亲樟木箱里的牡丹卡,取走了厂里周转的五万块——那是爸妈准备进布料的钱,是服装厂的救命钱。

后来顾景琛说苏清月“手脚不干净”,偷了他准备用来做样品的布料,她就红着眼眶冲进苏清月打工的小作坊,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布料摔在苏清月脸上,骂她“贱骨头想攀高枝”,逼得苏清月哭着离开了镇子。

还有张叔,那个跟着她爸干了十几年的老裁缝,手里有本比她年纪还大的铁皮账本,厂里的账算得一清二楚。

就因为张叔劝她“姑娘,顾景琛不是好人,你别把家里的钱都给他霍霍了”,她就觉得张叔是嫉妒顾景琛,当场把张叔的账本扔在地上,踩着账本骂他“老东西多管闲事”,把他赶到车间里去踩缝纫机,最后张叔心灰意冷,回了乡下,听说没多久就病死了。

她像个疯子,为了顾景琛,把家里搅得鸡犬不宁,把真心对她的人都推开,把服装厂的家底一点点掏空,填进顾景琛那个无底洞。

可结果呢?

顾景琛拿着她的钱,开了家小工厂,转头就跟苏清月搞到了一起。

苏清月还是那副“柔弱善良”的样子,对着顾景琛哭诉说“晚星姐误会我了,我从来没想过跟她抢你”,转头就拿着顾景琛给的钱,买了新衣服新鞋,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后来服装厂资金链断了,爸妈到处借钱,求爷爷告奶奶,头发都熬白了。

她却还在跟顾景琛鬼混,顾景琛说“晚星,等我赚了大钱,就给你买大房子”,她就信了,连爸妈住院她都没怎么去看过。

首到爸妈双双气死在医院,首到服装厂被顾景琛用低价收购,首到她被顾景琛和苏清月联手诬陷“挪用公款偷税漏税”,戴上手铐被抓进监狱的那一刻,她才如梦初醒。

原来她从头到尾,就是个笑话。

顾景琛从来没爱过她,他爱的,是她林家的钱,是她林家的工厂。

苏清月也从来不是什么善良小白花,她是披着白莲花皮的毒蛇,一口一口,把她的人生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咳……咳咳……”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林晚星感觉喉咙里的腥甜越来越浓,眼前开始发黑。

她知道,自己撑不住了。

也好,死了干净。

就是对不起爸妈,对不起张叔,对不起那些被她连累的人……如果……如果能重来一次……她绝对不会再碰顾景琛那个渣男!

绝对不会再当那个眼瞎心盲的恋爱脑!

她要守着爸妈,守着服装厂,她要搞钱,要让林家变得比以前更风光!

她要让顾景琛和苏清月,付出千倍百倍的代价!

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她仿佛看到爸妈站在服装厂门口,笑着朝她招手,喊她“晚星,回家吃饭了”。

“爸……妈……”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出手,想要抓住那道虚影。

然后,眼前彻底陷入黑暗。

……“悠悠岁月,欲说当年好困惑,亦真亦幻难取舍……”断断续续的歌声,像蚊子似的,钻进林晚星的耳朵里。

谁啊?

这么吵?

监狱里不是规定晚上十点后要熄灯静卧吗?

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这时候听歌?

林晚星皱着眉,想睁开眼骂一句,可眼皮重得像灌了铅,费了半天劲,才勉强掀开一条缝。

映入眼帘的,不是监狱那灰扑扑的天花板,也不是铁窗,而是……糊着碎花墙纸的屋顶?

墙纸上还贴着一张泛黄的海报,上面是穿着军装的山口百惠,笑得眉眼弯弯。

这是……哪里?

她动了动手指,没摸到硬板床上的粗布床单,反而摸到了一块软乎乎的、带着肥皂香味的毛巾被。

“悠悠岁月,欲说当年好困惑……”歌声还在继续,而且越来越清晰。

林晚星偏过头,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红色的收音机,外壳上印着“熊猫牌”三个白色的字,歌声就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

床头柜上,还放着一个掉了瓷的搪瓷缸,缸身上印着“劳动最光荣”五个蓝色的字,旁边还有一本翻开的笔记本,上面用蓝黑钢笔写着几行字,字迹娟秀,却带着一股子少女的执拗:“景琛哥说,他想做服装生意,可是还差五千块钱。

爸妈肯定不会同意我给他钱的,怎么办呢?

要不,我偷偷把家里的牡丹卡拿出来,先取五千块给他?

就当是我借他的,等他赚了钱,肯定会还的!”

“景琛哥那么好,他肯定不会骗我的。

苏清月那个女人,总是对着景琛哥笑,真讨厌!

我一定要看好景琛哥,不能让她抢走!”

林晚星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字迹……是她的!

这内容……是她十九岁那年,写给顾景琛的情书草稿!

她猛地坐起身,动作太大,扯得身上一阵酸痛,可她顾不上疼,一把抓过那个笔记本,死死盯着上面的字。

没错,是她的字!

是她十九岁时的笔迹!

她颤抖着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皮肤光滑,没有皱纹,也没有监狱里那层洗不掉的灰垢。

她掀开被子,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纤细、白皙,指甲盖里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老茧——这是她十九岁时的手,不是那个在监狱里干了十年苦力、满手伤痕的手!

怎么回事?

她不是死了吗?

死在那个阴冷潮湿的监狱里了啊!

林晚星跌跌撞撞地爬下床,脚刚落地,就踩到了一双粉色的塑料拖鞋,鞋底有点软,是她以前最喜欢穿的款式。

她扶着墙,走到房间里唯一一面挂在墙上的镜子前。

镜子是椭圆形的,边框掉了点漆。

镜子里映出一张少女的脸,皮肤白皙,眉眼弯弯,虽然因为刚睡醒,头发有点乱,可那双眼睛里,满是少女的鲜活和……一丝未脱的稚气。

这是……十九岁的她!

林晚星伸出手,指尖碰到镜子冰凉的表面,镜子里的少女也伸出手,和她的指尖重合。

“我……我重生了?”

她喃喃自语,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还有难以置信的狂喜。

她不是在做梦!

她真的重生了!

林晚星猛地转头,看向墙上挂着的日历。

那是一张红色的挂历,上面印着“1992年”几个金色的大字,日期赫然是——1992年3月15日。

1992年3月15日!

林晚星的心脏狂跳起来。

她记得清清楚楚,前世,她就是在1992年3月18日那天,偷偷拿走了母亲樟木箱里的牡丹卡,去银行取了五千块钱,给了顾景琛!

也就是说,现在距离她挪用公款,还有整整三天!

距离服装厂因为缺少那五千块进货款,陷入第一次危机,还有三天!

距离她爸妈因为她一次次给顾景琛拿钱,气得整夜睡不着觉,还有整整十年!

一切……都还来得及!

“顾景琛……苏清月……”林晚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一点点变冷,从最初的震惊、狂喜,变成了彻骨的寒意和坚定,“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你们得逞!

我林家的钱,我林家的工厂,你们一分都别想碰!”

“恋爱脑?

呵……”她嗤笑一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曾经装着对顾景琛满满的爱意,现在只剩下冰冷的恨意和搞钱的决心,“从今天起,我林晚星,只想搞钱!

谁挡我搞钱的路,我就给谁好看!”

“悠悠岁月,欲说当年好困惑……”收音机还在唱着,可林晚星己经没心思听了。

她走到床头柜前,拿起那个笔记本,看着上面写给顾景琛的话,只觉得一阵恶心。

她随手抓起桌上的一把剪刀,“咔嚓”一声,把写着字的那几页纸剪了下来,然后揉成一团,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接着,她翻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些少女的小玩意儿:一个玻璃发卡,上面镶着几颗假钻石,是顾景琛去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一张她和顾景琛的合影,照片上的她笑得一脸甜蜜,依偎在顾景琛身边,顾景琛的笑容却带着一丝敷衍;还有几张粮票和布票,是母亲昨天刚给她的。

林晚星拿起那个玻璃发卡,指尖冰凉。

前世,她把这个发卡当成宝贝,天天戴在头上,生怕磕了碰了。

可现在看来,这玩意儿廉价又俗气,就像顾景琛那个人一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她走到房间角落里的煤炉边,煤炉里的火还没灭,冒着一点点微弱的火苗。

旁边放着一把铁钳,是用来夹煤球的,铁钳柄上缠着一圈布条,防止烫手。

林晚星拿起铁钳,然后把玻璃发卡放在煤炉的炉箅子上。

“滋啦——”玻璃发卡碰到高温的炉箅子,瞬间就变了形,假钻石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林晚星看着那个融化的玻璃发卡,眼神没有一丝波澜。

这一世,她和顾景琛的所有念想,就像这个发卡一样,彻底碎了,烧了,再也不会有了。

“晚星,醒了没?

快起来吃早饭了!”

门外传来母亲王秀兰的声音,带着一丝惯有的温柔,“今天早上给你煮了鸡蛋,还有玉米粥,再不吃就凉了!”

“知道了,妈!”

林晚星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哽咽。

真好,还能再听到妈妈的声音。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激动,走到门口,打开门。

客厅里,母亲王秀兰正围着围裙,从煤炉上端下一个铝制的锅,锅里冒着热气。

父亲林建国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张《人民日报》,正看得入神,桌上放着一个搪瓷碗,里面盛着玉米粥。

看到林晚星出来,王秀兰笑着说:“醒啦?

快去洗漱,鸡蛋给你放碗里了,趁热吃。”

林建国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昨天跟你说的事,你想好了没?

街道办的李主任今天要来,她给你介绍的那个国营厂的小伙子,人家条件挺好的,你跟人家见一面。”

林晚星知道,父亲说的是街道办李主任给她介绍的相亲对象,是国营针织厂的技术员,家里条件不错,人也老实。

前世,她一门心思扑在顾景琛身上,根本看不上人家,当场就跟李主任吵翻了,还把父亲气了个半死。

这一世……林晚星走到桌边,坐下,拿起那个还热乎的鸡蛋,剥了壳,咬了一口,蛋黄的香味在嘴里散开,是她想念了十年的味道。

“爸,”她咽下嘴里的鸡蛋,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林建国,“那个国营厂的小伙子,我不见。”

林建国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这孩子,怎么回事?

人家条件那么好,你还挑三拣西的?”

王秀兰也劝道:“晚星啊,妈知道你心里有景琛,可景琛那孩子……不是妈说他,他整天游手好闲的,不是个能过日子的人。

你听妈的话,跟那个小伙子见一面,说不定人挺好的呢?”

“妈,”林晚星放下手里的鸡蛋,看着母亲,认真地说,“我不是因为顾景琛才不见的。

从今天起,我跟顾景琛,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王秀兰和林建国都愣住了。

他们女儿,不是整天把“景琛哥”挂在嘴边,为了顾景琛跟家里闹了无数次吗?

怎么突然就说跟顾景琛没关系了?

林晚星看着父母惊讶的表情,心里一阵发酸。

前世,她让他们操碎了心,这一世,她一定要让他们放心。

“爸,妈,”她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我现在不想谈对象,也不想嫁人。

我想跟你们一起把服装厂搞好,我想赚钱,想让咱们家成为万元户,成为镇上最有钱的人家!”

“赚钱?”

林建国愣了愣,随即失笑,“你一个小姑娘家,懂什么赚钱?

服装厂的事,有我和你妈呢,不用你操心。”

“我懂!”

林晚星急了,她知道现在说这些,父母肯定不信,“爸,你信我,再过几天,咱们厂要进一批布料,供应商那边有问题,布料的克重不够,要是不注意,咱们肯定要吃亏!

还有,顾景琛最近要找我借钱,说要创业,你们千万不能给他钱,他就是个骗子!”

她必须提前提醒父母,不能再像前世那样,被供应商骗,被顾景琛坑。

林建国和王秀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供应商的布料有问题?

顾景琛要借钱?

他们女儿怎么知道这些?

王秀兰伸手摸了摸林晚星的额头:“晚星,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说什么胡话呢?

供应商老张跟咱们合作好几年了,怎么会骗咱们?

顾景琛也没跟你说要借钱啊?”

林晚星张了张嘴,想解释,可她总不能说自己是重生的,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吧?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熟悉的、让林晚星恨得牙痒痒的声音:“晚星,在家吗?

我是景琛啊!

我有点事找你,你开下门!”

顾景琛!

他竟然来了!

林晚星的眼神瞬间变冷,她猛地站起身,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手上,心里冷笑一声。

顾景琛,你来得正好!

前世你欠我的,这一世,就从今天开始,一点点还吧!

她深吸一口气,拉开了门。

门外,顾景琛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的确良衬衫,手里拿着一个布包,脸上带着惯有的、温柔的笑容,看到林晚星,眼睛一亮:“晚星,你醒啦?

我……”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林晚星手里拿着一把煤炉边的铁钳,眼神冰冷地看着他,像看一个仇人。

顾景琛愣住了:“晚星,你……你拿铁钳干什么?”

林晚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冰冷:“顾景琛,你不是来找我借钱的吗?”

顾景琛的脸瞬间僵住。

她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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