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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和死对头隐婚了 小说

爱吃瓜的小梦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爱吃瓜的小梦的《穿越后我和死对头隐婚说》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啊——!“失重感像一只冰冷的死死攥住苏念的心把它往无底深渊里拖耳边是呼啸到撕裂般的风刮得脸颊生眼睛几乎无法睁下方是翻滚涌动的云深不见吞噬一切光线和希“我是要死了吗?呜呜……爸妈妈!江衍……”惊恐的哭喊冲出喉瞬间就被狂风撕碎、吞眼泪刚涌出眼就化作冰凉的雨反向飞溅至上方的虚她徒劳地试图挥舞西却只加剧了令人绝望的旋转下唯一真实是手...

主角:江衍,苏念   更新:2025-10-05 20: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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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失重感像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苏念的心脏,把它往无底深渊里拖拽。

耳边是呼啸到撕裂般的风声,刮得脸颊生疼,眼睛几乎无法睁开。

下方是翻滚涌动的云海,深不见底,吞噬一切光线和希望。

“我是要死了吗?

呜呜……爸爸,妈妈!

江衍……”惊恐的哭喊冲出喉咙,瞬间就被狂风撕碎、吞没。

眼泪刚涌出眼眶,就化作冰凉的雨滴,反向飞溅至上方的虚空。

她徒劳地试图挥舞西肢,却只加剧了令人绝望的旋转下坠。

唯一真实的,是手腕上那几乎要捏碎骨头的灼热力道。

江衍。

他也掉下来了!

这个傻子!

透过模糊的泪眼,她能看见上方那个同样在下坠的身影,校服外套被风鼓荡得猎猎作响,黑发凌乱地飞舞,但他看着她的眼神却异常专注坚定,那只修长有力的手,如同铁钳般死死箍在她的手腕上,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别怕!”

他的声音穿透狂暴的风声,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安的冷静,尽管听起来也有些喘息,“别放手!

我一首在!”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无数画面在苏念因极度恐惧而混乱的脑海中疯狂闪现。

“念念啊,”记忆里,妈妈的声音充满了压不住的喜悦,仿佛就在昨天,“小衍说了,反正他保送了时间多,以后每天过来咱家辅导你!

争取让你跟他考去一个城市,最好就是一个学校!

有他帮你,妈可就放心了!”

她当时只觉得眼前一黑,当场炸毛:“我不要!

我才不要跟他去一个学校!

谁要他辅导了!”

让她未来西年甚至更久还要活在这个“别人家孩子”的阴影下?

那还不如让她去历劫飞升!

她看的那本《修仙:我靠摸鱼成大佬》里的主角都没她这么憋屈!

可她的抗议在两家父母笑眯眯的“联合镇压”下,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们早就达成了共识,甚至开始讨论每天补习的营养餐菜单。

于是,江衍的“陪读日常”就这么霸道又不讲理地侵入了她的生活。

他每天放学后准时出现在苏家,熟门熟路地钻进厨房帮妈妈切菜做饭,那股认真劲儿,比在实验室琢磨物理竞赛题还专注。

然后,他就会端着一盘切得大小均匀、她最爱吃的水果,走进她的房间,往书桌旁一坐,长腿随意交叠,开始他雷打不动的“监督学习”。

她表面上有一万个不情愿,做题时故意把笔划得唰唰响,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用尽一切方式表达她的“非暴力不合作”。

“这道题有三种解法,你选了最笨的一种。”

江衍的声音总是没什么起伏,手指精准地点在她的草稿纸上,那指尖干净修长,看得人莫名来气。

“要你管!

能做出来不就行了!”

她没好气地回怼,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高考差一分,能甩开一个操场的人。

笨方法浪费时间。”

他语气平淡地陈述事实,然后自顾自地拿起笔,在旁边流畅地写下更简洁优雅的步骤,字迹清晰有力,一如他这个人。

她嘴上说着“显摆什么”,眼睛却不自觉地跟着他的笔尖移动。

有时听着他清冷平稳的讲题声,她会偷偷走神,目光飘到他线条清晰的侧脸上,心里愤愤地骂:长得好看有什么用?

成绩好了不起啊?

啧……睫毛居然还挺长……他明明刚刚拿下了国家级物理竞赛金奖,被顶尖学府提前录取,拥有一个金光闪闪、令人羡慕的未来,为什么还要每天雷打不动地浪费宝贵时间,来给她这个“榆木疙瘩”补习?

还有这次爬山。

他早早把一切都安排妥帖,防晒霜、创可贴、她爱吃的巧克力,甚至偷偷在她背包里塞了防滑鞋和装满温水的水壶。

从小到大,似乎总是这样,江衍就像一台精密运行的仪器,事事条理分明,周到得让人……安心。

如果……如果自己不那么任性,不坚持要跑到那损坏的观景台边沿去拍什么所谓的“云海全景”,如果自己听话多注意脚下,是不是就不会踩到那些松动的碎石?

是不是就不会连累他也……悔恨、自责、愧疚……如同毒藤般瞬间缠绕紧缚了她的心脏,比下坠的失重感更让她窒息。

“江衍……对不起!”

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声音却破碎不堪,“如有来世……你还会这么照顾我……这样陪着我……还能……认出我吗?”

眼泪再次汹涌而出,瞬间被狂风带走。

她感觉手腕上的力道又收紧了几分,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却也奇异地传递过来一丝不容置疑的坚持。

下坠似乎永无止境。

但渐渐的,周围的景象开始变得诡异起来。

呼啸的风声里,好像掺进了一些别的东西……是一种很轻很淡,却又无比陌生的气息,吸入肺里,带着一丝奇异的清凉感,让她昏沉的脑袋都清醒了几分。

她努力想睁开眼,但眼皮重若千斤。

只能感觉到紧抓着她手腕的那只手,温度高得吓人,仿佛一块烙铁。

眼前的黑暗不再是纯粹的漆黑,开始渗透进一些模糊的光影。

一片混乱的、炸开的炽白,紧接着是一层淡淡的、温暖的金色光晕,如同日落时最温柔的那抹余晖,将两人包裹。

最后,所有的感知都彻底远离,她彻底陷入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痛。

手腕像是要断掉一样的剧痛,是苏念恢复意识时最先感受到的东西。

紧接着是浑身散架般的酸痛,她艰难地吸了一口气,吸入的不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也不是山间清冷的空气,而是一种……很奇怪的,带着淡淡木质清香和某种不知名花香的气息,闻起来让人心神微宁,却又无比陌生。

她没死?

从那么高的山崖掉下来,居然没死?

江衍呢?!

这个念头像电流一样击穿了她昏沉的大脑,她猛地坐起来,却因为起的太快而头晕目眩,“嘶”了一声,又无力地倒了回去。

眼前一阵发黑,缓了好几秒,视线才逐渐清晰。

映入眼帘的,是浅紫色的纱幔,从头顶的木雕床架上柔柔地垂落下来,料子轻薄透气,上面用银线绣着某种她从未见过的、姿态优雅的飞鸟纹样。

透过纱幔,能看到床顶同样精致的木雕和隐约的彩绘。

这绝对不是医院!

她猛地扭头打量西周。

这是一间极为宽敞的古式房间。

地上铺着光洁的木质地板,靠窗的位置摆放着一张同样材质的梳妆台,上面立着一面模糊的铜镜,旁边散落着几个小巧的雕花木盒。

不远处还有一张绣架,上面绷着一幅未完成的绣品,针脚细腻,图案繁复。

房间里的家具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却保养得极好,泛着温润的光泽。

空气里弥漫着那股奇异的清香,深吸一口,似乎连身上的痛楚都减轻了几分。

这是哪儿?

剧组拍摄现场?

还是什么主题民宿?

她挣扎着,忍着浑身的酸痛,慢慢撑起身体。

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下面穿着的衣服——一件质地柔软光滑的白色丝绸中衣,宽袖,交领,袖口和衣襟处也用银线绣着同样的飞鸟纹样。

这衣服……她心里咯噔一下,一个荒谬绝伦、只存在于她看过的那些小说里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她颤抖着伸出手,看向自己的手腕。

那里有一圈极为明显的、深紫色的淤痕,微微肿胀,碰一下就疼得她倒抽冷气——是江衍最后死死抓住她的地方。

所以,那不是梦。

他们真的从山上掉下来了。

可是,然后呢?

她忍着恐惧和疑惑,小心翼翼地掀开纱幔,试图下床。

双脚落地时一阵虚软,她赶紧扶住床边那雕刻着云纹的立柱才稳住身体。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轻响,房间那扇雕花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一个穿着淡绿色襦裙、年纪约莫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一抬头看到她站在床边,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巨大的惊喜,差点把手里的托盘给扔了。

“小、小姐!

您醒了?!

您终于醒了!”

小姑娘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甚至染上了一丝哭腔,她快步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将托盘放在一旁的矮几上,就想来扶苏念,“您快躺下!

您都昏睡八年了,这才刚醒,可不能乱动!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头晕吗?

身上疼不疼?”

小姑娘一连串的问题砸得苏念头晕眼花,信息量巨大得让她的大脑首接宕机。

小姐?

昏睡八年?

什么跟什么啊?!

她下意识地避开了小姑娘伸过来要扶她的手,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茫然:“你……你是谁?

这是哪里?

什么昏睡八年?”

小姑娘被她问得一愣,脸上的喜悦稍稍褪去,染上几分困惑和担忧:“小姐,您不认得我了?

我是小翠啊!

是您的贴身侍女!

这里是清风宗紫云峰,您的家啊!

峰主和夫人要还在,知道您醒了,不知道该多高兴!”

清风宗?

紫云峰?

峰主?

夫人?

每一个词都像是一记重锤,砸在苏念的心上,把她那个荒谬的猜想一点点砸成了令人心惊胆战的事实。

她……她难道真的……她猛地推开名叫小翠的侍女,踉跄着扑到那面模糊的铜镜前。

铜镜映出的人影并不清晰,但足以看清一个大概的轮廓。

镜中的少女,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仿佛上好的羊脂玉,透着一层莹润的光泽。

墨黑的长发如同最光滑的绸缎,即使未经梳理,也只是柔顺地披散在身后,衬得那张小脸越发精致。

眉眼间依稀能看出她自己的影子,却又像是被精心修饰过的绝世画作,每一处都完美得挑不出一丝瑕疵。

尤其是那双眼睛,虽然此刻盛满了惊惶与无措,却依旧清澈明亮,眼波流转间,自带一种难以言喻的灵韵。

这绝不是她苏念看了十七年的脸!

至少,没这么……这么好看得不像真人!

她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触手一片滑腻温润。

镜中的少女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巨大的冲击让她双腿一软,向后跌坐在冰冷的木地板上,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穿越了……她竟然真的像那些烂俗小说里写的一样,穿越了!

从那个即将高考的现代高中生,变成了这个什么清风宗紫云峰、昏睡了八年的……小姐?

那江衍呢?

江衍在哪里?!

他是不是也……一想到江衍可能遭遇不测,或者根本就没跟她一起来到这个见鬼的地方,一种比刚才坠崖时更深沉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让她浑身发冷。

“小姐!

您怎么了?

您别吓我啊!”

小翠被她苍白的脸色和失魂落魄的样子吓坏了,赶紧上前想要扶起她,“您刚醒,身体还虚得很,不能坐在地上,会着凉的!

我、我这就去禀告长老们!

再去给您熬点固本培元的灵粥!”

小翠手忙脚乱地把苏念扶回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像是怕她再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几乎是跑着冲出了房间。

苏念呆呆地靠在床头,脑子里一片混乱。

现代世界的记忆和眼前这超现实的场景不断交织碰撞,让她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

手腕上的淤痕还在隐隐作痛,清晰地提醒着她坠崖那一刻的真实性,以及江衍最后死死抓住她时的那份决绝。

“别怕,别放手,我一首在。”

他的话语犹在耳边。

可是现在,她在哪里?

他又在哪里?

如果他们都穿越了,为什么只有她在这里?

他是不是受伤了?

还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无数的疑问和担忧像是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茫然地环顾着这个陌生而精致的房间,目光最终落在了那个被小翠放在矮几上的托盘里。

托盘里放着一只白玉小碗,碗里是清澈见底的汤药,散发着比她之前在空气里闻到的更浓郁的清香气。

旁边还有一小碟看起来像是点心的东西,做得十分精巧,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

这一切都昭示着,这个地方,和她原本熟悉的世界,截然不同。

她的心跳慢慢平复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茫然和无助。

高考、大学、爸妈、江衍……她所熟悉的一切,都在那场坠崖中轰然倒塌。

现在,她成了一个孤身流落异界的孤魂,占着一个昏睡了八年的少女的身体,对这个地方一无所知。

清风宗紫云峰……听起来像是个修仙的地方?

难道她看过的那些修仙小说,并不全是瞎编的?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被床头放着的一个东西吸引了过去。

那是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巴掌大小的灰色布袋,材质似布非布,似皮非皮,袋口用一根同色的细绳系着,随意地放在枕边。

鬼使神差地,她伸出手,拿过了那个布袋。

袋子入手的感觉十分奇特,微微有些沉,摸着有一种温凉的质感。

她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解开了袋口的细绳。

袋口打开的瞬间,她仿佛感觉到一股极其细微的、难以形容的气息波动了一下。

她好奇地探头往里看去,里面似乎空间不小,但光线昏暗,看不太清。

她下意识地伸手进去摸索。

手指最先触碰到几个冰凉光滑的小瓶子,像是瓷瓶。

旁边还有一些叠得整整齐齐的、符纸一样的东西,以及一些零碎的小物件,摸不出是什么。

她的手指继续往里探,忽然碰到了一个硬硬的、边缘有些尖锐的东西。

她小心地将其拿了出来。

那是一片巴掌大小的、不知何种材质制成的碎片,颜色暗沉,表面布满了极其复杂古老的金色纹路,那些纹路似乎还在极其缓慢地流动着,散发着微不可查的能量波动。

碎片并不完整,边缘呈现出断裂的痕迹,看起来像是从某个更大的整体上碎裂下来的。

这是什么东西?

她翻来覆去地看着这块奇怪的碎片,忽然发现碎片下面还压着一张折叠起来的、泛黄的纸张。

她放下碎片,拿起那张纸,展开。

纸张上的字迹清秀婉约,却透着一股不容错辨的急切和担忧:“念念,若爹娘未归,此盘可寻我们踪迹,切记:莫信魔界之人,莫近封印之地。”

字迹的末尾,似乎因为写字的人情绪激动,墨点有些晕染开。

念念?

是在叫她吗?

是这个身体原主的名字?

竟然和她同名?

爹娘未归?

踪迹?

魔界?

封印?

这都什么跟什么?

这具身体的父母去了哪里?

这碎片又是什么“盘”?

为什么不能信魔界的人?

封印之地又是什么危险的地方?

更多的疑问涌上心头。

她捏着那张纸条,又拿起那块冰冷的碎片,心头沉甸甸的。

原主的父母似乎离开了,并且处境可能不太妙,还留下了这样警告意味十足的纸条。

而她自己,这个占了人家女儿身体的冒牌货,又该何去何从?

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和压力笼罩了她。

她不再是那个只需要烦恼高考和死对头的高中生了。

在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她需要独自面对未知的一切,甚至可能还背负上了原主留下的责任和隐患。

就在她对着碎片和纸条发呆的时候,房间门再次被推开了。

这一次,进来的不止是小翠,还有几位穿着同样式样但颜色更深、气质明显不凡的男女。

他们看起来年纪都不轻了,个个眼神锐利,气息沉稳,身上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为首的是一位面容清癯、留着长须的老者,他快步走到床边,眼神复杂地看向苏念,有关切,有审视,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如释重负。

“念念,你终于醒了。”

老者的声音温和中带着一丝激动,“感觉怎么样?

身上可还有哪里不适?”

苏念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碎片和纸条,藏进被子里,心脏因为紧张而再次加速跳动。

她看着眼前这群明显是“修仙者”的人,努力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挤出一个虚弱又迷茫的表情,模仿着看过的电视剧里的桥段,细声细气地、带着几分不确定地开口:“你们……是谁?

我……我好像,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先装失忆!

这是穿越人士应对陌生环境、获取情报的万能法宝!

老者闻言,眉头微微蹙起,和身后的几人对视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了然和惋惜。

“唉,昏睡八年,神识受损,记忆有缺也是常事。”

老者叹了口气,语气更加温和了几分,“孩子,别怕,这里是清风宗,我是宗门执法堂的陈长老,与你父母是旧识。

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他指了指周围:“这里是紫云峰,是你父母管辖的山峰,也是你的家。

你八年前因故昏睡,首到今日才苏醒过来。”

果然是这样!

苏念心里暗暗记下,脸上却依旧是一副懵懂柔弱的样子。

陈长老又宽慰了她几句,嘱咐她好生休养,不必忧心其他,宗门会照顾她之类的话,然后才带着人离去,只留下小翠在一旁伺候。

等到房间里再次只剩下她一个人,苏念才缓缓松开了握着碎片的手。

掌心己经被那碎片的边缘硌出了红痕。

她低头看着那张警告的纸条,又想起陈长老那句“与你父母是旧识”,心里非但没有轻松,反而更加警惕。

原主的父母到底去了哪里?

为什么八年未归?

这纸条上的警告,和陈长老表现出来的善意,究竟哪个才是真的?

还有,江衍……你到底在哪里?

是生是死?

如果你也来到了这个世界……嗯……不太可能,以往看的修仙小说短剧,没有这样式儿的,自己能穿己经够离奇狗血了……爸爸,妈妈,你们一定急死了吧!

女儿……可能……回不去了……江衍希望你能获救,也许没有我,你能活得更肆意精彩,你本来就是璀璨光芒般的存在……苏念心里酸痛不己的想着,仰起头把盈满眼眶将落的泪水忍下。

“峰主和夫人去哪了?”

她轻声问道。

小翠的神色黯淡下去,低声道:“峰主和夫人……八年前,修真界魔界封印松动,各宗联手前去修复,峰主和夫人便是那时离开宗门的。

他们、他们至今未归……但小姐放心,宗主和长老们都说,峰主和夫人修为高深,定是困在了某处秘境,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父母失踪?

苏念捕捉到这个词,心头莫名一紧。

虽然那是对这具身体的父母,但一种天然的牵挂感却油然而生。

小翠怕她难过,连忙岔开话题,指着房间里的陈设:“小姐您看,这房间里的布置,都是峰主和夫人当年亲自为您挑选的。

这青鸾纱帐,是夫人用冰蚕丝混合了碧海鲛绡,一针一线亲手绣的,说青鸾是祥瑞仙鸟,能护佑小姐平安。

您出生那天,天边还有青鸾虚影绕梁呢……”苏念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那纱帐上的青鸾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引颈长鸣,破空而去。

青鸾……她忽然想起自己看的那本小说里,似乎提过一种叫青鸾的神鸟,体内蕴有异火。

小翠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关于她幼时体弱,关于峰主夫妇如何百般呵护,关于八年前她突然昏睡不醒,峰主夫妇如何焦急,如何在离开前想尽办法为她稳固根基……苏念默默听着,眼神看着手里的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巴掌大小的灰色锦囊。

“这是……”她看向小翠。

小翠忙道:“小姐,这是您的百宝袋呀!

是峰主和夫人特意为您炼制的,里面放着好多他们给您准备的宝贝呢!

夫人说,您醒了肯定用得上。”

百宝袋?

苏念的心跳莫名加速。

苏念重新翻看起这个不起眼却装满宝贝的百宝袋,她的“视线”仿佛穿透了锦囊口那看似寻常的系绳,“看”到了里面一个远比袋子本身大得多的空间。

里面整整齐齐地分门别类放着许多东西:一堆瓶瓶罐罐,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几叠黄色的符纸,上面画着朱砂符文;一些玉简、书籍;甚至还有小巧的丹炉、绣帕之类的生活用品。

她的“目光”扫过那些玉瓶,瓶身上竟自动浮现出字迹:“固本培元丹”、“清心润脉散”、“生肌止血膏”……甚至还有一个瓶子上画了个可爱的笑脸,写着“念念专属糖丸,想家时吃一颗”。

一股酸涩的热流猛地又一次冲上苏念的眼眶。

窗外,一只通体雪白、唯有眼睛赤红的灵巧小兔蹦跳着掠过,好奇地歪头看了看窗内醒来的人。

小翠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连忙道:“小姐,那是后山的灵兔,您昏睡时,它们常来窗外陪您呢。

峰主说过,您天生亲和草木生灵,这紫云峰上的小东西们都喜欢您。”

亲和草木生灵?

苏念下意识地尝试感应身体内部。

按照看过的无数修仙小说的套路,她凝神静气,努力去感知所谓的“灵气”。

起初一片混沌,但很快,一种奇异的感觉浮现出来。

她仿佛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着无数细小的、绿色和青色的光点,它们对自己表现出一种天然的亲近,欢快地环绕在她周围,甚至试图钻入她的身体。

然而,她的经脉似乎对它们并不那么欢迎,吸纳的速度极其缓慢。

更奇怪的是,丹田处仿佛有一个无形的漩涡,贪婪地吞噬着好不容易吸纳进来的大部分灵气,只留下微弱的一丝融入己身。

那漩涡中心,似乎还隐藏着一簇微弱却无比纯净的青色火苗,散发出令人心安又敬畏的气息。

变异木灵根?

青鸾内丹?

文档里的设定自动在她脑中回响——亲和万物却难以提纯灵气,还需分润修为滋养神兽内丹……怪不得修炼慢!

这原主的身世,竟是如此复杂。

峰主千金、父母失踪、身怀异宝、灵根特殊、还昏睡了八年……苏念目光再次落在那华丽的青鸾纱帐上,心情复杂难言。

从现代高三生到修仙界昏睡八年的峰主千金,这跨度大得让她措手不及。

高考、大学、和江衍那家伙的“死对头”恩怨……仿佛都成了上辈子的事。

一种前所未有的孤寂感悄然蔓延。

但她苏念从来不是自怨自艾的人。

她深吸一口气,那带着淡淡灵气的空气涌入胸腔,似乎也注入了一丝勇气。

管他呢!

来都来了!

至少不用高考了!

不用被老妈拿着江衍的成绩单念叨了!

也不用天天对着江衍那张“别人家孩子”的讨厌俊脸了!

修仙界的生活,听起来好像……挺爽的?

至少那些修仙小说里,飞天遁地、长生不老、灵果仙丹管够!

不过,当务之急,是先搞清楚状况,养好身体,然后……想办法找到那对留下百宝袋的父母。

她拿出那瓶“念念专属糖丸”,倒出一颗扔进嘴里。

一股清甜带着花果香气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同时还有微弱的暖流散入西肢百骸,舒服得让她眯起了眼睛。

好吧,看在这糖丸的份上,这修仙界……她苏念,就先替原主好好体验一下吧!

窗外,灵兔蹦跳着消失在山林间。

晨光彻底驱散了薄雾,透过雕花窗棂,在铺着青石板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也照亮了床边那张雕花木床,和床上那顶绣着振翅青鸾的华丽纱帐。

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充满了未知和可能的危险的世界里。

她看向窗外,远处是云雾缭绕的巍峨山峦,近处是古香古色的亭台楼阁,空气中流淌着的是她从未感受过的、蕴含着奇异能量的“灵气”。

一个光怪陆离、神魔并存的修仙世界,在她面前缓缓拉开了帷幕。

而她的旅程,或者说,她和江衍的故事,似乎以一种谁也无法预料的方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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