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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靠地球道家功法在异世界修仙

羽化岂能成仙 著

奇幻玄幻连载

《全靠地球道家功法在异世界修仙》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林凡柳乘讲述了​地球末法时林凡被霸凌逼入绝却在濒死之际穿越到灵气充沛的太虚在这他自幼苦修的道家典籍终于有了用武之地——那些被视为“精神病人呓语”的经脉图谱、穴位知成了他最锋利的武器他偏偏是修仙界最鄙夷的“凡人体”。无灵根、难引被青云宗上下嘲讽“不配踏足仙途”, 但他们不知林凡的“凡体”藏着末法时代淬炼出的极致控气别人以灵根狂轰滥他以灵气丝精准点专破经脉弱点;别人走主脉求他引灵气绕支脉淬肉身硬撼法器;别人信奉“天赋至上”,他偏用《黄庭经》《周易》的古将基础功法改得匪夷所思练气一层的林凡用地球太极步躲过火球指尖一点就让练气四层修士灵力溃散整个青云宗都惊了让他意外的在藏书阁重逢了地球时的女孩姜她成了内门弟却对他毫无记只当这个“凡体怪才”是修行路上的奇特风景杂役院到内从被全宗耻笑到“凡体克金丹”的传林凡踩着质疑与嘲以医道控气术修复经融百家功法完善“无垢道体”。他不仅要复兴被灭门的林更要颠覆

主角:林凡,柳乘风   更新:2025-10-14 15:3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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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的剧痛像被烧红的烙铁反复碾过,林凡最后看到的,是黄毛少年狰狞的笑,和柳如花那张混合着惊慌与快意的脸。

血从心窝涌出来,浸湿了洗得发白的校服,也浸湿了那张被风吹到脚边的画——画上的他站在云端,衣袂飘飘,是姜丝眼中最特别的模样。

“原来……还是没回去啊。”

意识沉入黑暗的前一秒,他忽然想起三清观漏风的窗,想起奶奶哭红的眼,想起地球七年像狗一样被踩在脚下的日子。

那些殴打、嘲笑、怜悯,原来真的只是一层劣质薄膜,裹着一个永远回不去的梦。

……冷。

刺骨的冷,像寒冬腊月跳进冰河里的感觉,瞬间驱散了心口的灼痛。

林凡猛地睁开眼,视线里是结着蛛网的土墙,屋顶漏下几缕昏黄的光,照亮了空中飞舞的尘埃。

他躺在一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身下垫着干草,盖着一床散发着霉味的破被子,被子边缘磨出了毛边,露出里面暗沉的棉絮。

这不是他被捅死的那条巷子。

巷子里有馊掉的垃圾桶味,有夏末腐烂的菜叶味,有血腥味。

而这里,只有潮湿的泥土味,和一种类似陈年草药的苦涩气息。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浑身骨头却像散了架似的疼,尤其是额头,一阵钝痛传来,像是被什么重物狠狠砸过。

他伸手去摸,指尖触到一块粗糙的纱布,纱布下隐隐能摸到肿起的包,带着滚烫的温度。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这痛感太过真实,绝不是梦。

就在这时,丹田处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暖流,像初春解冻的溪水,顺着某种既定的轨迹缓缓游走。

那感觉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在地球的七年里,他曾无数次在打坐时幻想过这样的气流;陌生是因为这一次,它是真实存在的。

林凡下意识地盘膝坐好,双手交叠放在肚脐下三寸,指尖轻轻按在皮肉上。

这个动作刻在他的骨子里,是无数个寒夜在三清观的神龛前,对着《黄庭经注》练出来的本能。

他闭上眼睛,依着记忆中“气沉丹田,意守玄关”的口诀,尝试引导那股暖流。

出乎意料的是,那股暖流竟真的随着他的意念动了起来,从丹田出发,缓缓向上,流过膻中,绕过咽喉,沿着头顶百会穴往下,顺着脊椎一路沉回丹田。

一个完整的周天。

气流所过之处,经脉泛起酥麻的暖意,像是干涸己久的河床被清泉浸润,每一寸都在发出满足的喟叹。

额头的钝痛、浑身的酸痛,在这股暖流的冲刷下,竟悄悄减轻了几分。

“灵气……”林凡的指尖控制不住地颤抖,他能清晰地“看”到那股气流在体内流转,像一条温顺的小蛇,钻进他熟悉无比的每一条经脉,每一个穴位。

这不是地球。

地球没有灵气。

在那个被称为“末法时代”的世界,他背得出《黄庭经》里“泥丸百节皆有神”的注解,画得出十二正经的运行图谱,甚至能用银针给自己点出短暂麻痹的效果,却从未感受过如此真切的气感。

七年。

从小学三年级第一次被堵在厕所,到高二那天被捅死在巷口,整整七年。

他像个疯子一样搜集所有能找到的道家典籍,在废弃的三清观里打坐、站桩、用艾草泡脚通经脉,被同学叫做“修仙疯子”,被老师劝去看心理医生,被奶奶哭着说“咱不练了好不好”。

他们都觉得他精神有问题,觉得他活在幻想里。

可现在,这幻想成真了。

“吱呀——”老旧的木门被推开,一阵风灌进来,带着外面的凉意。

林凡猛地睁开眼,警惕地看向门口。

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的老者拄着木杖走进来,老者头发花白,梳成一个乱糟糟的髻,脸上刻满了沟壑般的皱纹,左眼似乎不太好使,看人时总是微微眯着。

他手里端着一个陶碗,碗里盛着深褐色的药汁,苦涩的气味更加浓郁了。

“凡小子,醒了?”

老者的声音沙哑得像磨过砂纸,他把陶碗放在床头一张缺了腿的木桌上,木桌晃了晃,发出“嘎吱”的呻吟,“可算醒了,再昏迷下去,王大爷都要准备给你挖坟了。”

凡小子?

林凡愣住了。

这个称呼……是在叫他?

老者见他没反应,又用木杖敲了敲地面,重复道:“发什么呆?

头还疼?

张郎中说你从后山摔下来,磕到了脑袋,能捡回一条命就算不错了。”

摔下来?

磕到脑袋?

林凡的大脑飞速运转,拼凑着信息。

他不是被刀捅了心窝吗?

怎么会变成从山上摔下来?

他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是粗麻布做的短褂,料子粗糙,磨得皮肤有些痒,胸口的位置干干净净,没有丝毫血迹。

这具身体……好像不是他的。

“水……”他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疼,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

老者连忙转身,从桌角拿起一个豁口的水罐,倒了半碗水递给他。

林凡接过陶碗,指尖触到冰凉的陶土,喝了两口,喉咙的灼痛感才缓解了些。

“我……”他试探着开口,“这是哪里?”

“还能是哪里?

青风岭林家屯啊。”

老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浑浊的眼睛里带着几分担忧,“你这娃子,莫不是摔傻了?

连自家村子都忘了?”

青风岭?

林家屯?

林凡的心猛地一跳。

这两个地名他从未听过,却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像是藏在记忆深处的碎片,被这声询问轻轻碰了一下。

他环顾这间狭小的茅草房。

土墙是用黄泥糊的,坑坑洼洼,能看到里面混杂的稻草;墙角堆着一些干柴,上面落满了灰尘;门后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刀鞘是木头做的,上面刻着一个模糊的“林”字,被岁月磨得几乎看不清。

“我叫……林凡?”

他小心翼翼地问,像是在确认什么。

“可不是咋地。”

老者叹了口气,在他床边坐下,木杖靠在腿边,“你爹娘去得早,跟着你爷奶过活,前年你爷奶也走了,就剩你一个。

前儿个上山砍柴,不知怎地就滚下了坡,要不是上山采药的张郎中发现你,你这条小命早就交代在那儿了。”

林凡沉默地听着。

原来这个世界也有一个“林凡”。

这个林凡和他同名同姓,也是孤苦伶仃,唯一的不同是,他不是活在钢筋水泥的城市里,而是在这个叫“青风岭林家屯”的地方,靠砍柴为生。

是巧合吗?

还是……他忽然想起穿越前那个黄毛的刀,想起心口的剧痛,想起黑暗中那道温柔的画。

或许,那个林凡己经死了,死在了那个末法时代的巷子里。

而他,占据了这具身体,来到了这个有灵气的世界。

“来,把药喝了。”

老者把那碗深褐色的药汁推到他面前,“张郎中说你伤了头,这药能安神。”

药汁很苦,苦得林凡皱紧了眉头,舌尖发麻。

但这苦味也让他更加确定,这不是梦。

他几口把药汁喝光,放下碗时,看到老者正盯着他,眼神里带着几分欲言又止的复杂。

“王大爷,”林凡斟酌着开口,“您知道……修仙者吗?”

老者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刚才还带着担忧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他猛地站起身,抓起木杖就往外走:“休要胡言!

什么修仙不修仙的,那都是说书先生编的瞎话。

咱们屯里人,好好种地砍柴,别想那些虚无缥缈的!”

说完,他“砰”地一声带上了门,脚步匆匆,像是在逃离什么。

林凡看着紧闭的木门,若有所思。

老者的反应太激烈了。

那不是单纯的不信,更像是在忌惮,在害怕。

这说明,这个世界真的有修仙者。

只是对于像王大爷这样的普通人来说,那是碰不得的禁忌。

他重新盘膝坐好,闭上眼睛,再次尝试运转体内的气流。

灵气比刚才更加清晰,像一条逐渐粗壮的小溪,在经脉中缓缓流淌。

他能感觉到,每一次周天运转,丹田处的暖意就会浓郁一分,仿佛有一颗种子正在破土而出。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月光透过茅草屋顶的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茅草房里很安静,只能听到风吹过窗棂的“呜呜”声,和自己平稳的呼吸声。

林凡坐在月光里,指尖轻轻摩挲着粗糙的布料,感受着体内真实存在的灵气。

在地球,他是人人嘲笑的“修仙疯子”,是被踩在脚下的蝼蚁,连引气入体都做不到。

但在这里,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灵气的流动,能运转那些刻在骨子里的功法。

“这个世界……”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我不会再像蝼蚁。”

月光落在他的脸上,照亮了他眼底的光芒。

那光芒里,有七年隐忍的不甘,有绝境逢生的庆幸,更有对未来的、势不可挡的决心。

茅草房外,青风岭的轮廓在夜色中沉默着,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

而茅草房内,一颗属于末法时代的灵魂,正在这方灵气充沛的天地里,悄然苏醒。

属于林凡的修仙之路,从这一间漏风的茅草房开始,正式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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