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傅承砚,是那种别人眼里的天之骄子。
我的女朋友江宁,是所有人公认的白月光,清纯、美好。
我们在一起三年,我以为我们会结婚。
直到那场家宴,她当着我所有家人的面,吃了她那个所谓“男闺蜜”剥的虾。
笑得天真烂漫。
那一刻,我没生气,甚至还对她笑了笑。
只是在心里,平静地给她判了死刑。
白月光这种东西,也是有保质期的。
一旦发霉,就该连同整个冰箱一起扔掉。
她和她的家人,就是那个冰箱。
而我,最擅长的就是垃圾分类。
1我爸的六十大寿,办在家里的老宅。
没请外人,都是自家人。
江宁作为我的未婚妻,自然也在。
长辈们都很喜欢她。
长得漂亮,嘴也甜,一口一个叔叔阿姨,叫得人心都化了。
我妈拉着她的手,把一支祖母绿的镯子套进她手腕。
“承砚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闷了。
小宁你以后多担待。”
江宁低头看着镯子,眼睛亮晶晶的。
“阿姨,这太贵重了。”
“傻孩子,以后都是一家人。”
我看着她们,没说话,用公筷给江宁夹了一块她爱吃的东坡肉。
她对我甜甜一笑,那笑容,干净得跟蒸馏水似的。
三年来,我一直很吃她这一套。
饭局过半,江宁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眼屏幕,对我做了个口型:“是许嘉言。”
许嘉言,她从小玩到大的“男闺蜜”。
我点了下头。
她接起电话,声音放得很低,但在这间屋子里,足够听清。
“喂?
嘉言哥……嗯,在傅家吃饭呢……啊?
你也在附近?”
“别别别,你别过来,这是家宴,不方便的。”
话是这么说,但她的语气里,没有半分真正的拒绝。
我继续慢条斯理地吃着菜。
我爸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东西,但他没说。
果然,十五分钟后,管家领着一个人进来。
许嘉言。
一身潮牌,头发染得张扬,手里还提着个礼盒。
“傅叔叔,阿姨,冒昧打扰了。
听说今天是叔叔大寿,正好路过,备了点薄礼。”
他表现得滴水不漏。
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妈立刻让管家添了副碗筷。
江宁的眼睛,从许嘉言进来那一刻,就没离开过他。
那种光,和我看她时,她眼里的光,不太一样。
更亮,更鲜活。
许嘉言被安排坐在江宁旁边。
他一来,江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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