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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恐怖成变喜剧了什么意思

小番茄9点14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番茄9点14的《说好的恐怖成变喜剧了什么意思》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七月十宜祭祀、破土、安葬;忌开市、嫁娶、动黄历上墨迹清晰的“忌开市”三个被一只骨节分明、沾着点颜料和浆糊的手随意地拂手的主沈正站在一家名为“往生堂”的丧葬铺门手里拿着剪对着挂在匾额上的红比划着一个利落的弧“瞧见没?咱家这今天开张”她对着空无一人的身侧笑了声音清带着点年轻人特有的、不服管束的劲“黄历?那都是老黄历咱们搞殡葬就...

主角:沈墨,小涛   更新:2025-10-02 05: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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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五,宜祭祀、破土、安葬;忌开市、嫁娶、动土。

黄历上墨迹清晰的“忌开市”三个字,被一只骨节分明、沾着点颜料和浆糊的手随意地拂过。

手的主人,沈墨,正站在一家名为“往生堂”的丧葬铺门口,手里拿着剪刀,对着挂在匾额上的红绸,比划着一个利落的弧度。

“爸,妈,瞧见没?

咱家这店,今天开张了。”

她对着空无一人的身侧笑了笑,声音清朗,带着点年轻人特有的、不服管束的劲儿,“黄历?

那都是老黄历了。

咱们搞殡葬的,就得挑这种日子,专业,对口。”

街坊邻居路过,眼神都跟探照灯似的,在她身上和她身后那间装修得过分整洁、甚至带着点设计感的铺子间来回扫射。

眼神里有好奇,有忌讳,更多的是一种“这丫头片子是不是脑子不太灵光”的怜悯。

再看到她门口一左一右摆着的那两个色彩艳俗、表情呆滞的纸扎小人,脚步更是加快了几分,仿佛多停留一秒,那晦气就能顺着裤腿爬上来。

这两个纸人是斜对面“福寿堂”的王老板,一个穿着盘扣唐装、手里时刻盘着串油光水亮核桃的中年男人,“友情赞助”的开业贺礼。

美其名曰“镇场子”,实际就是把他家卖不出去的压箱底货清库存,顺带膈应人。

沈墨看不上这粗糙手艺,但本着废物利用……不,是邻里和睦的原则,还是摆了出来,权当行为艺术。

店内倒是别有洞天。

三面墙的货架井然有序:一面是各色寿衣,从传统绸缎到改良中式棉麻,甚至还有几套设计极简的,像是能从寿材首接走上时装周T台;一面是骨灰盒,黑檀木的庄重,玉石微雕的奢华,还有一款表面光滑如镜、能照出人影的不知道什么材质,充分体现了店主作为殡葬专业高材生的审美多样性;最后一面,则是她亲手扎制的精品纸人,童男童女,仆从侍女,眉眼细致,衣袂飘飘,只是眼眶里都空空荡荡,缺了最后一笔点睛。

角落里,一台外壳斑驳、像是从废品站淘回来的老式收音机,连接着几个不起眼的小音箱,这是沈墨自己捣鼓的“氛围营造器1.0”,美其名曰要用声音的力量,驱散死亡带来的沉重与恐惧。

开业第一天,生意意料之中的冷清。

偶尔有几个胆大的探头进来,问几句价钱,眼神在她年轻的脸和满屋子的殡葬用品间来回逡巡,最终还是在一种无形的压力下败退。

沈墨也不急,拿了块软布,细细擦拭着一个未点睛的纸人侍女衣袖上的褶皱。

黄昏时分,天色像是被泼了浓墨,迅速沉暗下来。

一阵邪性的穿堂风毫无预兆地卷进店里,吹得货架顶端的纸钱哗啦啦作响,几片没压好的甚至打着旋儿飘落下来。

沈墨起身去关那扇沉重的玻璃门,眼角余光似乎捕捉到门口右侧那个穿着绿袄红裤的艳俗纸人,嘴角那僵硬的弧度,极其轻微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她动作一顿,凝神看去。

纸人依旧呆立着,脸上是工业流水线印制的标准笑容。

“错觉?”

她挑了挑眉,顺手按开了那台老掉牙的收音机开关。

调频旋钮吱呀转动,刺耳的电流声里,夹杂着某个遥远电台断断续续、如泣如诉的戏曲唱腔,在这傍晚的丧葬铺里,显得格外瘆人。

她皱着眉,伸手想去换个台,手指还没碰到旋钮——“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震耳欲聋的《最炫民族风》如同平地惊雷,毫无预兆地从那几个小音箱里炸裂开来!

音量仿佛被无形的手拧到了最大,强劲的鼓点和凤凰传奇极具穿透力的嗓音,瞬间席卷了整个“往生堂”,甚至震得玻璃门都在嗡嗡作响。

沈墨被这突如其来的音浪轰得头皮一麻,猛地回头。

然后,她看见了足以让她西年系统化殡葬教育体系瞬间崩塌、三观碎裂再重组的景象。

门口那两个色彩饱和度极高的纸人,正以一种关节生锈、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的僵硬姿态,一左一右地,跟着音乐的节拍,扭动了起来!

绿袄纸人手臂抬起、放下,红裤纸人屁股僵硬地左右摇摆,动作笨拙得令人发指,却偏偏精准地卡在了每一个鼓点上。

它们脸上那呆滞的笑容,在震天响的音乐和这诡异的舞动中,被赋予了全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内涵。

这还没完!

货架最前排,那个她花了三天时间精心扎制、衣袂飘飘的纸人侍女,竟然也开始微微晃动,垂下的水袖无风自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加入这诡异的广场舞阵营。

“卧槽……”饶是沈墨心理素质远超常人,此刻也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国粹。

她第一时间不是尖叫,而是如同猎豹般扑向那台罪魁祸首的收音机。

关旋钮?

纹丝不动!

拔电源?

这破玩意儿用的他妈是老式电池!

音乐还在疯狂输出,纸人们的动作似乎越来越“娴熟”,门口那两个甚至试图来个勾肩搭背的交叉步,结果“咔嚓”一声,绿袄纸人的手臂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折了过去,但它依旧顽强地、用另一只手臂继续挥舞。

店外围观的人群以惊人的速度聚集起来,指指点点,惊呼声、拍照声、小孩被吓哭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闹鬼了!

林家丫头的纸人成精了!”

“我就说这日子开张要出事!”

“快!

首播!

老铁们双击666!

看现实版《僵尸跳舞》!”

混乱中,福寿堂的王老板挤开人群,一脸“正义虽迟但到”的凛然,左手盘着核桃,右手食指几乎要戳到沈墨的鼻尖上:“沈墨!

你看看你搞的什么名堂!

光天化日……不对,大晚上的,搞这种封建迷信的鬼把戏!

吓坏街坊邻居,污染社会风气!

我这就打电话举报你!”

他另一只手果然高高举起手机,屏幕上“110”三个数字熠熠生辉。

沈墨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科学解释?

纸人内部机械故障?

这玩意儿除了竹篾、纸和浆糊还有个屁!

玄学解释?

真碰上灵异事件了?

那更不能承认!

承认了就等着被有关部门请去喝茶吧!

电光石火之间,她深吸一口气,脸上那瞬间的惊愕和操蛋感被强行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点高深莫测、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淡定。

她没再去管那吵得人灵魂出窍的收音机,反而快步走到墙边,在一个不起眼的、带着天线的黑色小盒子上——那是她改造的蓝牙音响控制器——用力按下了关闭键。

世界瞬间清净了。

《最炫民族风》戛然而止。

店里陷入一种极致的、诡异的寂静。

只有那几个纸人失去音乐后,还残留着一点惯性似的微微晃动,发出窸窸窣窣的、令人牙酸的纸片摩擦声。

所有目光,惊疑的、恐惧的、猎奇的,都死死钉在沈墨身上。

只见她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身面向门外瞠目结舌的众人,嘴角甚至牵起一丝恰到好处的、职业化的微笑,声音清晰而平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各位街坊邻居,大家不要误会,不要惊慌。

刚才大家看到的,是我们‘往生堂’独家研发、首创的‘沉浸式丧葬文化体验服务’进行的技术演示。”

她伸手指了指那几个终于彻底不动弹了的纸人,尤其是那个手臂弯折的绿袄兄:“我们利用最新的微型动力结构和智能音画同步技术,结合传统纸扎艺术,进行动态展示。

旨在打破大家对殡葬行业的刻板印象,为告别仪式增添一些……人性化的互动与温暖的回忆。

让大家提前感受一下,那种……呃,积极、乐观的生命态度。”

人群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大的议论声。

“沉浸式体验?

丧葬还有沉浸式?”

“科技?

现在的纸人都这么高科技了吗?”

“你别说,刚才那曲子一响,是挺……积极向上的,死了都想蹦迪。”

王老板气得脸都绿了,手里的核桃盘得咔咔作响:“你……你放屁!

什么科技!

分明是妖术!

障眼法!”

沈墨没理他,自顾自地走到柜台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硬纸板和水性笔,刷刷刷写了几行大字,然后“啪”地一声,贴到了玻璃门上——往生堂沉浸式丧葬体验馆核心科技:动态纸扎展示(支持歌曲定制,需提前预约)专业殡葬顾问:沈墨(持证上岗)咨询热线:138-xxxx-xxxx贴完后,她拍了拍手,对着门外众人,尤其是脸色铁青、仿佛生吞了只苍蝇的王老板,露出了一个更加灿烂、甚至带着点挑衅的笑容:“开业大酬宾,定制服务八折优惠。

王老板,有兴趣给你家‘福寿堂’也整一套不?

保证比你家那堆只会傻站着的款式吸引顾客,就是耗电有点快,记得多备点电池。”

王老板指着她,手指哆嗦了半天,脸憋成了猪肝色,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等着!”

然后狠狠“呸”了一口,转身挤开人群,怒气冲冲地走了。

一部分围观群众带着将信将疑、啧啧称奇的表情渐渐散去,还有几个穿着时髦的年轻人,居然真的凑过来对着广告牌拍照,小声讨论着“能不能定制一首《好运来》”。

危机,似乎暂时被这急中生智、厚颜无耻的“科技营销”给糊弄了过去。

当晚,月上中天。

沈墨关紧店门,拉下卷帘,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台老掉牙的收音机大卸八块。

里面除了灰尘、锈迹和几只安详去世的蟑螂干尸,什么异常都没有。

她又仔细检查了所有纸人,特别是门口跳舞那两位和王老板送的“贺礼”,结构简单得令人发指,毫无任何电子元件或机械装置。

邪门。

真他娘的邪门。

她想起老辈师傅说过,纸人画眼不点睛,点了睛容易“活”。

她店里这些精品,都严格遵守着这条规矩,眼眶里空空如也。

那问题出在哪儿?

王老板送的纸人有问题?

还是这店铺选址风水冲煞?

或者……她命里就跟这些东西“有缘”?

想不通,索性不想。

沈墨骨子里有股不信邪的韧劲,不然也不会选择这个冷门专业,还回来接手家里这间老店。

她把所有纸人都搬到后院仓库,找了个空纸箱统一装好,盖上块黑布,眼不见心不烦。

店里只留下寿衣、骨灰盒和香烛纸钱这类“安全”商品。

接下来的几天,许是那场“纸人广场舞”的另类广告效应,还真有几个年轻人抱着猎奇心理过来咨询“动态纸扎”,被沈墨以“技术升级调试中,暂不对外开放”为由礼貌地挡了回去。

倒是常规的丧葬用品,零星卖出去几件。

她和王老板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王老板时不时就在自家店门口指桑骂槐,什么“歪门邪道”、“亵渎先人”、“迟早遭报应”。

沈墨只当是背景噪音,专心整理货品,研究她的“氛围营造器2.0”版本——这次她打算接入AI,争取能实现语音点播和自动切歌。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店里只剩沈墨一个人在对账。

算盘珠子在她指尖噼啪作响,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得老远。

就在她准备关店门时,靠墙摆放的那个穿着精美丝绸寿衣的塑料模特,突然毫无征兆地,“咔吧”一声,自己转了小半圈,面朝向了柜台的方向。

空洞的塑料眼珠,在节能灯惨白的光线下,首勾勾地“看”着沈墨。

沈墨拨算盘的手指顿住了,后背瞬间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店里死寂。

只有老式挂钟忠诚地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她缓缓抬头,与那塑料模特“对视”了足足十秒。

然后,她放下算盘,站起身,走到模特面前,绕着它走了一圈,伸手摸了摸冰凉的塑料脸颊和光滑的寿衣料子,又蹲下去检查了一下模特底座的旋转轴。

送的。

大概是白天哪个毛手毛脚的顾客不小心碰松了螺丝。

她用力把模特转回去,面朝墙壁,又从工具箱里找出扳手,把底座的螺丝拧紧,还用力晃了晃,确认牢固。

“小挪啊小挪,”她拍了拍模特的肩膀,语重心长,“跟你说了多少遍,面壁思过要有诚意,别总想着偷看老板算账,你又看不懂。”

做完这一切,她才松了口气,关灯,锁门,上楼休息。

她没有看到,在她关上店门之后,那个被她称为“小挪”的塑料模特,在浓稠的黑暗中,极其缓慢地、几乎无法察觉地,又将脸庞转动了一个微小的角度,塑料眼珠的反射光,似乎正对着后院仓库的方向。

而仓库里,那个盖着黑布的纸箱中,某个被沈墨亲手扎制、衣袂飘飘、唯独没有眼睛的纸人,在绝对黑暗里,嘴角的弧度,似乎比白天看起来,要上扬了那么一丝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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