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葬礼上,老婆的小三抱着他3岁女儿跪在女婿位置上披麻戴孝。
我被晾在一边,她压低声音劝我:
“爸的葬礼是大事,你向来懂事,闹开了对你也没好处。”
“宇哲让我有了唯一的孩子,有很大的功劳,他以女婿的身份给爸披麻戴孝理所当然。”
随后陈宇哲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挑衅我:
“真够厚脸皮的,咱老婆在这个场合打你的脸,你居然还待的下去!”
“我跟女儿今天这一跪,从此京都人只会认我是江家女婿,你连屁都算不上了!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岳母也讥讽我:“怪不了别人,要怪就怪你自己不争气,结婚10年连个孩子都没给露露!”
我向不远处的两个5岁儿子招手:“过来,跪在长孙的位置上给外公尽最后的孝道!”
不就是孩子吗!谁说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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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我。
葬礼的沉重,被突如其来的大瓜缓解了气氛。
陈宇哲挨着江露露的胳膊,两人俨然如夫妻,惺惺作态道:
“周易川,你不如先回去休息,大家这样看着你,你肯定心里不舒服,没必要在今天这个重要的场合让人看笑话。”
江露露伸手脱下我身上白色披风孝服,摘下我的孝帽。
“宇哲也是为你好,毕竟留在这只有你尴尬。”
“他带来了江家的长孙女来,比你更适合在这里。”
她语气很轻,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冷战5年,今天是她跟我说话最多的一天。
我们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从最开始的撕心裂肺,抓狂,抑郁,日夜难安,生不如死,如今我已经能毫无波澜的面对她了。
岳母冷脸瞅我,故意对江露露指桑骂槐: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我们江家的女婿必须得为我们江家添子添孙,说句难听的这就是光占着茅坑不拉屎,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披麻戴孝。”
江露露见我始终没情绪的站在这,微微蹙眉:
“还不走吗?非得把自己搞的这么难堪吗!”
她为了面子没有大声说话。
但我开口的声音十足的大:
“我为什么要走!我是你江露露法律上,名正言顺的丈夫。”
我视线扫了一圈在场的社会名流和岳父的遗像,最终落在江露露脸上。
“只要我有结婚证,我就有资格站在这里!”
我顿了下,目光讥讽的落在陈宇哲脸上:
“你有证吗?”
陈宇哲眼里闪过一秒恼怒,掩饰情绪故作善解人意,以退为进:
“露露,周易川说的没错,我没证,虽然我们有了一个宝贝女儿.....我不想女儿跟我一样受羞辱,被骂是野种。”
“我还是走吧。”
话落,他势要走。
他怀里的小女孩懂事的贴了下他的脸以示安慰,哭求江露露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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