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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雪落故人行姜虞歌

绿蔷薇之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安雪落故人行姜虞歌》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绿蔷薇之恋”的创作能可以将沈知微裴景曜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长安雪落故人行姜虞歌》内容介绍:脑子寄存处:故事背景及内容为创作灵与历史事件、人物无请不要对号入座哦创作不请各位俊男靓女们、各位老少爷们伸出发财的双多多支持赠人玫手有余香;来一朵小花花鼓励开篇:大唐开元二十三春和景曲江池畔早己是车水马仕女如新科进士放榜不过三雁塔题名的风光还未散这曲江宴的热闹便接了上岸边柳丝新拂过画舫雕池中游船如丝竹管弦之声顺着暖风飘散混着酒气与脂粉...

主角:沈知微,裴景曜   更新:2025-10-04 15: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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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寄存处:故事背景及内容为创作灵感,与历史事件、人物无关,请不要对号入座哦创作不易,请各位俊男靓女们、各位老少爷们伸出发财的双手,多多支持赠人玫瑰,手有余香;来一朵小花花鼓励开篇:大唐开元二十三年,春和景明。

曲江池畔早己是车水马龙,仕女如云。

新科进士放榜不过三日,雁塔题名的风光还未散尽,这曲江宴的热闹便接了上来。

岸边柳丝新绿,拂过画舫雕栏,池中游船如织,丝竹管弦之声顺着暖风飘散开,混着酒气与脂粉香,酿出长安独有的繁华。

沈知微立在岸边一株垂柳下,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腰间系着的玉佩。

那玉佩是上好的羊脂白玉,雕成一朵含苞的玉兰,触手温润,原是母亲留给他的念想。

他今日穿了件月白色的襕衫,领口袖缘绣着暗雅的云纹,墨发用一根素银簪束起,身姿挺拔如松,只是眉宇间带着几分与周遭喧闹格格不入的清寂。

他并非新科进士,不过是借了同窗的光,来这曲江池边散散闷。

沈家原是西州的丝绸商,家底殷实,却终究是商户,在长安这等权贵云集之地,总显得底气不足。

他寒窗苦读多年,本想今年春闱搏个功名,却不料考前染了风寒,误了入场时辰,这口气憋在心里,总也顺不过来。

“让让!

让让!”

一阵急促的呼喊打断了沈知微的思绪。

他侧身望去,只见几个小厮簇拥着一顶软轿从柳荫下匆匆走过,轿帘被风掀起一角,隐约可见轿中坐着位女子。

那女子穿了件烟霞色的罗裙,裙摆上用银线绣着缠枝莲纹,乌黑的发髻上插着一支赤金点翠步摇,虽只瞥见半张侧脸,却己让人觉得清丽绝尘。

软轿走得急,其中一个小厮不慎撞到了沈知微,他怀中抱着的一卷书册“哗啦”一声掉在地上。

小厮回头瞪了他一眼,骂骂咧咧道:“不长眼的东西,敢挡我们小姐的路!”

沈知微皱眉,刚要开口,轿中却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福子,不得无礼。”

那声音如玉石相击,清脆悦耳。

小厮顿时噤声,悻悻地闭了嘴。

轿帘再次掀开,方才那女子探出头来,目光落在沈知微散落的书册上,轻声道:“这位公子,抱歉了。

福子,替公子拾起来。”

沈知微这才看清她的模样。

她约莫十六七岁年纪,肤如凝脂,眉如远黛,一双眼睛像浸在水里的墨玉,清澈却又带着几分疏离。

她望着他时,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刚才的冲撞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必了。”

沈知微弯腰,自己将书册一一拾起,拂去上面的尘土,“小姐并无过错,是在下未曾留意。”

女子微微颔首,没再多言,轿帘落下,软轿继续往前走去。

沈知微望着轿影消失在人群中,指尖还残留着方才捡书时触到的微尘,心里却莫名地漾起一丝涟漪。

他隐约听见轿夫的对话,似乎是说要去寒窑那边。

“那是谁家的小姐?”

他问身旁一位卖花的老妪。

老妪笑道:“看那排场,约莫是吏部侍郎崔大人府上的吧?

崔大人有位千金,名唤崔落雁,才貌双全,性子却冷得很,寻常人可近不得身呢。”

崔落雁……沈知微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将书卷紧紧抱在怀中,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知道,像崔家这样的世家大族,与他这商户出身的落魄书生,本就是云泥之别,今日这一面,不过是萍水相逢,不必挂怀。

然而他未曾想,这曲江池边的匆匆一瞥,竟成了缠绕两人一生的劫数。

三日后,沈知微正在客栈中温书,忽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喧哗。

他下楼打听,才知是西州传来急信,家中的丝绸商队在前往回纥的途中遇了劫匪,不仅货物被劫,连领队的叔父也下落不明。

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打得沈知微头晕目眩。

沈家的根基全在丝绸生意上,商队遇劫,意味着家中资金链彻底断裂,甚至可能背上巨额债务。

他再也无心读书,连夜收拾行装,准备赶回西州处理后事。

临行前,他去了趟西市的汇兑铺,想将身上仅有的一些银两换成西州通用的货币。

铺子里人来人往,他正排队等候,忽听隔壁柜台传来争执声。

“这玉佩明明是我家小姐的,你凭什么说是你的?”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正是那日在曲江池边冲撞他的小厮福子。

沈知微循声望去,只见福子正跟一个掌柜模样的人争得面红耳赤,柜台上摆着的,竟是一块与他腰间那块极为相似的玉兰玉佩,只是玉质稍逊,且边角处有一道细微的裂痕。

掌柜不耐烦地说:“这玉佩是方才一位客人当在这里的,有当票为证,怎会是你家小姐的?”

“我家小姐的玉佩昨日在寒窑附近丢失,样式与这个一模一样,定是被人捡去当了!”

福子急道,“你若不还给我,我便报官了!”

掌柜冷笑:“报官?

有本事你就去!

长安城的官,可不是你想惊动就能惊动的!”

两人正僵持不下,一个穿着青色襕衫的年轻公子走了过来,他打量了一眼那块玉佩,又看了看福子,淡淡道:“这玉佩确实是崔府之物。

前几日我在寒窑附近见过崔小姐佩戴,只是不知为何会落到此处。”

福子见有人作证,顿时来了底气:“你看!

我就说吧!

快把玉佩还给我!”

掌柜脸色变了变,却依旧强撑着:“就算是崔府的,也是客人当来的,我若还给你,那位客人来赎时,我如何交代?”

那年轻公子微微一笑:“掌柜的,这位客人当玉佩时,定是急需用钱。

这玉佩虽不值什么大钱,却是崔小姐的心头好。

不如这样,我替那位客人赎了这玉佩,再交由这位小哥带回崔府,如何?”

掌柜见他气度不凡,又肯出钱,自然乐得顺水推舟:“公子既如此说,那便依公子的意思。”

年轻公子付了钱,将玉佩取来,递给福子:“快些回去交差吧,莫让你家小姐久等。”

福子接过玉佩,千恩万谢地走了。

沈知微望着那年轻公子的背影,觉得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这时,轮到沈知微汇兑银两。

他刚将银两递过去,忽听那年轻公子开口问道:“这位兄台,可是要去西州?”

沈知微一愣:“公子如何得知?”

年轻公子指了指他手中的路引:“方才见兄台的路引上写着西州,恰好我也要去西州办些事,不知可否同行?

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沈知微此刻心烦意乱,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西州路途遥远,多个人同行确实安全些,便点了点头:“如此,便多谢公子了。

在下沈知微。”

“在下裴景曜。”

年轻公子拱手笑道,“沈兄不必客气,我们这便动身吧。”

两人结伴出了长安城,一路往西而行。

裴景曜谈吐风趣,见识广博,从长安的朝堂轶事到西域的风土人情,无所不知。

沈知微与他相处日久,心中的烦闷渐渐消散了些,也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这日,两人行至凉州城外的一处驿站歇脚。

傍晚时分,沈知微正在院中散步,忽听隔壁房间传来裴景曜的声音,似乎在与人低声交谈。

“……崔落雁那边,你盯紧些,切莫让她与沈知微再有牵扯。”

沈知微的心猛地一跳,脚步下意识地停住了。

只听另一人答道:“公子放心,崔小姐己被崔大人禁足府中,想来不会再有机会与那沈知微见面。

只是……那沈知微毕竟是沈家后人,留着他,终究是个隐患。”

裴景曜沉默了片刻,缓缓道:“暂且留着他。

沈家的丝绸商路,我还有用。

待事情了结,再处置不迟。”

沈知微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首窜头顶。

他终于明白,裴景曜接近他,根本不是偶然。

他与崔落雁的相遇,或许也并非巧合。

这一切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而他,不过是别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夜风渐起,吹得院中的树叶“沙沙”作响。

沈知微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

他不知道裴景曜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也不知道崔落雁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但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人生,己经彻底偏离了原来的轨道。

长安的繁华还在记忆中闪烁,曲江池边的那抹烟霞色身影,此刻却显得格外模糊。

他抬头望向天边的残月,只觉得前路一片迷茫,而等待他的,或许是一场无法预料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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