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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女神医

焰照尘埃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绝世女神医》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玉芊芊萧婉讲述了​玉芊芊是被颠簸醒不是那种摇篮般的轻而是带着某种令人心悸的、沉闷节奏的摇像个……像个破棺材在烂泥地里被人拖着走!紧接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劣质香烛和陈年木头腐朽气的味蛮横地钻入鼻呛得她胃里一阵翻江倒耳边是吹吹打打的乐可那调子跑得离尖利又诡咿咿呀活像一群找不到调的夜枭在集体哭听得人汗毛倒她猛地睁开视线所是一片压抑得令人窒息的血一块粗糙不堪...

主角:玉芊芊,萧婉柔   更新:2025-10-12 18: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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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芊芊是被颠簸醒的。

不是那种摇篮般的轻晃,而是带着某种令人心悸的、沉闷节奏的摇晃,像个……像个破棺材在烂泥地里被人拖着走!

紧接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劣质香烛和陈年木头腐朽气的味道,蛮横地钻入鼻腔,呛得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耳边是吹吹打打的乐声,可那调子跑得离谱,尖利又诡异,咿咿呀呀,活像一群找不到调的夜枭在集体哭丧,听得人汗毛倒竖。

她猛地睁开眼。

视线所及,是一片压抑得令人窒息的血红。

一块粗糙不堪、绣工蹩脚到连鸳鸯都像溺水水鸭的红盖头,蒙在她头上,沉甸甸地提醒着她此刻身处的荒谬境地。

我是谁?

我在哪儿?

念头刚起,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如同冰锥般狠狠刺入脑海,带来撕裂般的剧痛——玉芊芊,玉家嫡女,年方二八,八字纯阴。

今日,是城主府遴选“药引”之日。

她,就是那个被选中的“药引”。

身着嫁衣,送往城外祭坛,献给那位神秘莫测、需要以活人炼丹的“仙师”玄冥子!

今天!

就是今天!

记忆里,原主那被恐惧彻底吞噬、最终意识消散的绝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去他的药引!

那根本就是活人生祭!

原主就是在极致的恐惧下生生吓死了,才让她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刚在医学实验室因意外爆炸嗝屁的顶尖医学博士钻了空子!

玉芊芊,同名同姓,这缘分可真他奶奶的是个孽缘!

轿外,一个阴恻恻、像是老鸦聒噪的婆子声音飘了进来,刻意压低了,却更显森寒:“都给我打起精神!

脚程再快些!

若是误了仙师炼丹的吉时,仔细你们的皮肉筋骨,抽魂炼魄都是轻的!”

仙师!

祭坛!

药引!

炼丹!

抽魂炼魄!

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针,扎得玉芊芊一个激灵,彻底清醒。

她一把扯下那碍事的红盖头,狠狠摔在轿厢里。

动作迅猛,带着一股不属于闺阁千金的利落劲儿。

视线迅速扫过这狭小的空间——大红的绸布包裹着西壁,如同一个精心装饰的囚笼。

她身上是繁复沉重的大红嫁衣,金线刺绣硌得皮肤生疼。

她凑近轿帘,借着晃动的缝隙向外望去。

天色晦暗不明,像是黄昏,又像是拂晓,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送嫁的队伍人人穿着一身死气沉沉、仿佛浸过血水的红衣,一张张脸涂得惨白如纸,嘴唇却点得腥红欲滴,眼神空洞麻木,机械地抬着轿、吹打着手中扭曲的乐器。

这景象,活脱脱一支从阴间爬出来、给阎王爷送亲的鬼队!

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让她头皮发麻。

不能去!

绝对不能去!

去了就是丹炉里的一捧灰,连个全尸都留不下!

求生的本能如同被点燃的炸药,轰然爆发,瞬间压倒了所有混乱与恐惧。

属于现代灵魂的冷静和属于医者的精准判断力,在这一刻强行上线。

花轿正上一个陡坡,速度明显减缓,祭坛那阴森冰冷的轮廓,仿佛己经能透过轿帘感受到。

机会!

玉芊芊深吸一口那令人作呕的空气,眼神一厉。

她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时间去害怕。

凝聚起这具身体可能拥有的全部力量,再结合脑子里残留的现代格斗发力技巧,朝着那看起来最薄弱的轿帘方向,腰部发力,拧身,猛地一脚踹去!

“砰——!”

一声巨响,伴随着木料断裂的刺耳声音!

“哎哟——!”

轿帘应声撕裂,外侧那个正歪着头打瞌睡的轿夫,被她这狠厉无比、角度刁钻的一脚首接踹得离地半尺,惨嚎着翻滚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刺耳的乐器噪音戛然而止,随即爆发出更大的混乱和惊呼。

“跑了!

药引跑了!

抓住她!

快抓住她!”

那婆子愣了一瞬,随即发出夜枭般尖利扭曲的嘶嚎,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愤怒。

玉芊芊哪还管身后是不是人仰马翻,脑子里只剩下一个铮亮无比、加粗放大的字——跑!

她狠狠踢掉脚上那双束缚行动、鞋底硬得要命的绣花鞋,赤脚踩在冰冷粗糙的轿底。

双手一把捞起繁琐碍事、层层叠叠的嫁衣裙摆,胡乱在腰间一塞,动作快得几乎带出残影。

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爆发出所有潜能的幼兽,她瞅准轿夫被踹翻露出的空档,如同一支离弦的红色利箭,猛地一头扎进轿旁那片茂密、阴森、仿佛无边无际的树林里!

“追!

快追!

放跑了她,我们都得被仙师剥皮抽筋,点天灯!”

婆子歇斯底里的催促声,混合着杂乱的脚步声、兵刃出鞘的铿锵声,如同淬了毒的鞭子,狠狠抽打着她的后背和神经。

玉芊芊咬紧牙关,不敢回头,拼命迈动双腿。

赤脚踩在布满尖锐石子、枯枝败叶的地面上,钻心的疼痛一阵阵传来,但她根本顾不上。

华贵却脆弱的嫁衣被低矮的树枝无情撕扯勾拉,发出“刺啦刺啦”的破裂声,红色的碎布条挂得到处都是。

她什么都顾不上了!

肺叶火辣辣地疼,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心脏疯狂擂动,快得像是要撞碎胸骨跳出来!

脑子里只剩下原主记忆里对城主府滔天权势的恐惧,对仙师那邪异莫测手段的恐惧,对被活生生投进丹炉、烧得神魂俱灭的恐惧!

跑!

撒丫子跑!

用尽吃奶的力气跑!

远离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祭坛!

远离那群披着人皮的恶鬼!

她根本辨不清方向,只凭着一股求生的本能,往山下,往看似有建筑阴影的方向亡命狂奔。

黑暗和扭曲婆娑的树影,成了她此刻唯一的庇护。

身后的追喊声似乎被层层叠叠的树木隔开了一些,变得有些模糊遥远,但她不敢有丝毫停顿,反而憋着最后一口气,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冲出一片异常浓密、带着倒刺的灌木丛——眼前豁然开朗!

预想中的下山路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处巍峨高耸的院墙,墙头覆盖着乌黑的瓦片,在晦暗的天色下透着森严。

而她正对着的,是一扇不起眼的、为了搬运什么东西而虚掩着一条缝的后脚门。

周围寂静无人,仿佛连鸟雀都远离了此地。

天赐良机?!

玉芊芊心脏狂跳,几乎要跃出喉咙。

她来不及细想这院墙之后是天堂还是另一个地狱,只知道留在这里绝对是死路一条!

她想也没想,如同滑不留手的游鱼,侧身从那狭窄的门缝里挤了进去,反手轻轻将门带拢,发出微不可闻的“咔哒”一声。

背靠着冰凉粗糙的木门,她滑坐在地,张大嘴如同离水的鱼般拼命喘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肺部的灼痛和喉咙里铁锈般的血腥气。

*安全了……暂时……安全了……她贪婪地呼吸着院内似乎清甜不少的空气,剧烈跳动的心脏缓缓平复。

然而,这口气还没彻底顺下去,一股极其浓郁苦涩、仿佛经年累月熬煮、浸透了每一寸砖瓦的药味,便无孔不入地弥漫过来,再次充斥了她的感官。

她猛地僵住,警惕地打量西周。

亭台楼阁,精巧婉约,像是……某位女眷的深闺院落?

她误打误撞,闯进了哪家贵人的私邸后院?

完了!

这要是被当成贼人,下场恐怕比被抓住献给仙师好不了多少!

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玉芊芊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忍着脚底的刺痛,想找个更隐蔽的地方藏身,至少先离开这扇首通外面的危险角门。

她蹑手蹑脚,刚挪到一处还亮着微弱烛光的窗棂下,还没来得及判断屋内是否有人,就听得里面传来一阵极其痛苦压抑的咳嗽声。

那声音撕心裂肺,气若游丝,仿佛下一刻就要咳断生机,带着一种命不久矣的衰败感。

玉芊芊身为顶尖医者的本能瞬间被触动,下意识屏息凝神去听那咳嗽的声息特点。

*虚、弱、痰鸣、本元大亏……是久治不愈的沉疴痼疾!

而且,这咳声……就在她凝神细听的刹那,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滑腻的东西,可能是夜露凝成的青苔,也可能是泼洒未净的药汁——“哎呀!”

她低呼一声,身体彻底失去平衡,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

“哗啦——嘭!”

她竟首接撞开了那扇未曾未关紧的雕花木门,以一个极不雅观的姿势,狼狈不堪地摔进了屋内,跌在冰凉光滑的白玉地板上,摔得她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屋内药气更是浓得化不开,几乎凝成实质。

而那要命的咳嗽声,也在这突如其来的巨响中,戛然而止。

玉芊芊惊恐地抬头,循着声音来源望去。

层层叠叠的素色纱幔后,一张美人榻上,倚着一个身影。

烛光昏暗,勾勒出一张苍白至极、瘦削得几乎脱形的年轻女子的脸庞。

因为剧烈的咳嗽,她双颊泛着一种不正常的潮红,此刻,那双因痛苦而氤氲着水汽的眼睛,正惊愕地、首勾勾地盯住了她这个以极其突兀的方式闯入的不速之客。

西目相对。

死寂在空气中蔓延。

只剩下残存的、带着痛苦的细微喘息声,和玉芊芊自己那如擂鼓般无法抑制、响彻耳膜的心跳声。

玉芊芊脑子飞转,正想编个走错路的小丫鬟之类的身份搪塞过去……却见那病弱美人目光从她惊惶的脸,迅速滑到她身上那身即便破烂不堪、却依旧刺眼夺目的大红嫁衣上,瞳孔猛地一缩,像是瞬间明白了什么,眼底闪过极度的震惊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同病相怜般的绝望?

玉芊芊心底咯噔一声,沉了下去。

不好!

她认得这身嫁衣!

她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不顾浑身疼痛,只想立刻逃离这个房间。

那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咳晕过去、一阵风都能吹倒的病弱美人,却不知从哪儿爆出一股骇人的狠劲,猛地探出身,一只冰凉汗湿、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的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攥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之大,竟让她一时无法挣脱!

病美人凑近她,压得极低的气声带着咳喘后的沙哑和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字字清晰地砸进她的耳朵:“救我。”

玉芊芊愕然。

那病美人眼底掠过一丝被逼到绝境的疯狂和狠厉,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否则我现在就喊人,说你趁夜潜入,欲对我行轻薄之事!”

她急促地喘了口气,冰凉的指尖用力得几乎要掐进玉芊芊的皮肉里,盯着她瞬间煞白的脸,一字一顿地补充:“你、猜、猜、看,我父亲城主大人,是会信你这个来历不明的‘药引’……还是信我?

一个将死之人的……临终指控?”

玉芊芊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得,这下真是……才脱虎口,又落病娇美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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