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着擦赵德海的皮鞋，茶水顺着脸往下滴。
三年前他吞了我家养猪场，逼我做上门女婿。
女儿妞妞躲在楼梯口发抖，我手机里是老家照片——爹蹲在窝棚前啃冷馒头。
主卧传来老婆和情夫的笑声，股票软件显示赵氏集团今日涨停。
银行APP弹出通知：150万贷款到账。
明天是赵氏集团季度财报发布日，我做空了200万股。
01我跪在大理石地板上，热茶顺着脸往下流。
"吃软饭的废物！
"岳父赵德海把茶杯砸在我脚边，"连狗都知道看门，你呢？
"周围响起窃笑声。
我攥紧拳头，茶叶粘在西装领口上。
"爸，别气坏身子。
"我老婆赵美玲挽着个穿阿玛尼的男人走过来，"他也就这点用处了。
"阿玛尼男故意踩住我的手："赵总，您家门槛真低啊。
"我抬头看见妞妞躲在楼梯转角，小手死死捂着嘴。
"看什么看？
"赵德海踹我肩膀，"去把车库打扫了！
"我爬起来时，阿玛尼男正把房卡塞进赵美玲裙腰。
经过厨房时，听见保姆在笑："农村来的就是贱，天天挨骂还不走。
"车库里有面镜子。
我扯开被茶水浸透的衬衫，露出洗得发白的毛衣——这是娘用卖粮食的钱买的，她说城里人看不起粗布。
手机突然震动，是老家邻居发来的照片：爹蹲在窝棚前啃冷馒头，背后是卖掉祖屋建的养猪场。
"姑爷！
"管家在门口喊，"大小姐让你去她卧室！
"我上楼时听见他们在笑。
赵美玲的房门虚掩着，床上扔着黑色蕾丝内衣。
阿玛尼男在浴室吹口哨。
"站门口干什么？
"赵美玲围着浴巾出来，"把床单换了，还有..."她凑近我耳朵，"今晚你去睡储物间。
"阿玛尼男晃着红酒杯出来："赵氏股票今天又涨停了，某些人躺赢哦。
"我低头换床单时，看见他皮鞋底下踩着妞妞的蜡笔画——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我的爸爸"。
02我抱着换下来的床单站在储物间门口，手指掐进布料里。
阿玛尼男的笑声从主卧传出来，像刀子一样扎进耳朵。
"爸爸..."我猛地转身。
妞妞光着脚站在走廊阴影里，怀里抱着那个掉了一只耳朵的玩具熊。
"怎么还不睡觉？
"我蹲下来摸她的脸。
"我害怕。
"她往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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