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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被流放六年结局

油油油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和离后被流放六年结局》是大神“油油油”的代表孟钧然孟府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成婚第五我抱着一岁的团子自请去庄子崔嬷嬷说: 小姐实在过于体不与那贱人撕破脸我哪里是体只是将和离书递给孟钧然的时他瞥了一眼说: 你难道要我做负心薄幸之人?是哪怕是和都是让他在世人面前难毕当年的状元郎立于朝堂向皇帝求第一件事就是娶我为指天立誓——绝不纳佳话传了一年又一只可后来传出来的是: 听说那位誓不纳妾的孟钧然纳了一房美那美人真娇...

主角:孟钧然,孟府   更新:2025-10-22 01:4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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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第五年,我抱着一岁的团子自请去庄子上。

崔嬷嬷说: 小姐实在过于体面,不与那贱人撕破脸皮。

我哪里是体面,只是将和离书递给孟钧然的时候,他瞥了一眼说: 你难道要我做负心薄幸之人?

是了,哪怕是和离,都是让他在世人面前难做。

毕竟,当年的状元郎立于朝堂时,向皇帝求第一件事就是娶我为妻。

指天立誓——绝不纳妾。

佳话传了一年又一年。

只可惜,后来传出来的是:

听说那位誓不纳妾的孟钧然纳了一房美人,那美人真是,娇到人心坎里面去了。

听说带进府的时候,已然怀了孩子,跟那位月份差不多呢。

生完孩子就提做了姨娘。

哪里只是姨娘,要提成平妻了。

1

行装全部装上马车以后,我带着一干人等准备离开孟府。

角门传来一阵脚步声,是孟钧然和宋婉茹,还抱着他们同样一岁的小儿。

一家三口,美满幸福。

姐姐真要离开孟府,这让妹妹怎么做人呀?

宋婉茹美人蹙眉,眼泪就快要流下来。

她是这样,明明心里无比希望我离开,却在孟钧然面前摆出一副受我欺负的样子。

我微微一笑: 哪里敢让妹妹难做人,我去庄子上,不刚好成全你与你的孟郎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吗?

她侧过脸去,扯住孟钧然的衣袖,又羞又娇,想要得到他的安慰。

孟钧然往前走了两步,到马车前抓住我扶在栏杆上的手。

你真要去庄子上?我以为我同你说清楚了,就算要提成平妻,也是在照儿满三岁以后,而且以后我对你也……

照儿是他们孩子的名字。

我用力将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不客气地打断他: 孟大人,你我夫妻缘分已尽,你没看清楚?

他冷笑一声: 你可真想好,出孟府容易,再回来可难了。

宋婉茹也跟上来: 姐姐莫要作气使性子为难孟郎了,大不了我将金锁取来给团子戴就好了,我们照儿不戴这么贵重的东西。

我是在作气?

她轻而易举地将我要跟孟钧然恩断义绝的行为,讲成是在耍小性子。

我冷眼从他们俩的脸上扫过,一言不发。

孟钧然习惯了我曾经对他言听计从,早就没了耐性,冷声道: 若你执意要使性子,这番离府,在庄子上待满一年才准回来。

仿佛我真的是在赌气,气够了又回来跟他过日子,过他梦里两女共侍一夫的好日子。

我笑: 一年以后,我会回来。

宋婉茹睁大眼睛看着我,眼里意味不明。

孟钧然闻言眉头舒展开,正欲开口,就听得我的后半句。

孟大人可要将和离书写好奉上,一年,足够大人看清楚我不是使小性子了罢?

2

先气得转身的是孟钧然,他拉着美妇,带着孩子回院子里了。

只丢下一句: 一言为定,你可别后悔。

马车慢慢地走起来。

我伸手捞过在睡午觉的团子,揪了揪她头顶红绸扎的冲天炮,手感软软的,像毛笔的尖;又揉了揉她软软糯糯的小脸蛋,心里的郁气消了大半。

崔嬷嬷笑得和蔼: 小姐还是好性子,到底给了孟大人一年的时间。

我低头,有些赧然。

我性子从来就软,说好听的叫体面、谦和、有教养,说不好听一些是受人欺负。

有时候我也讨厌自己的软性子,不然宋婉茹也没命进孟府。

三年前,孟钧然出京公干了好几个月。

中途偶尔会抽空回来,给我带当地的美食、特色的玩意儿,再将我推倒在床上共度良宵。

那时候我真觉得孟钧然是个好男人,既重诺守信,又将我放在心里珍重。

可等到公干完以后回京,手里就牵着那位蹙眉捧心、盈盈柔弱的宋婉茹。

宋婉茹真是长得好看,一双眸子剪着秋水一般,看人的时候真真担得起楚楚可怜这四个字。

我看着他们交握的手,心里有些抽痛,故作不知地问: 夫君将宋姑娘带回来,是预备如何安置?

孟钧然放开她的手,过来牵住我的: 阿沁,她是……

我抽掉手,去揪住他腰间的玉佩穗子。

他的目光顺着我的手看去。

那枚玉佩是他求娶我的时候,我给他戴上的,铮铮誓言如在昨日。

他神色一凛,也不回头去看宋婉茹,拍拍我的手,缓声道: 随夫人安置。

我将宋婉茹安置在离主院最远的角落里,崔嬷嬷带着两个仆人,拿着长短不一的竹板,脸色愤愤地准备朝偏院而去。

一看就是外面的狐媚子,不干不净的女人,在男人面前弱不禁风、装腔作势那一套最是难见。小姐莫忧,我带人将她脸都刮烂,看她再勾引家里的爷。

那时,若是放手让崔嬷嬷狠狠收拾宋婉茹一次,再撵出府,也就没有后面的事了。

怪我,性子软,拦住了。

怪我,我想着都是女人,何必将她的容颜毁掉,过几日放出府就行了。

崔嬷嬷恨铁不成钢,又不敢违背我的命令,几乎咬着牙说: 难道小姐要等那贱人爬到头上来才收拾不成?

我以为的,她不会有这个机会;我以为的,他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所以,都是我的错。

3

次日,嬷嬷一早就来我的院子里,叮嘱说: 一定要拿出当家主母的威严来,今日必须赶出去。

于是我让人收拾了一些行李财物,去偏院见宋婉茹。

她一见我来就跪在地上,一双柔情眼,堪堪惹人怜。

我将东西放在桌子上,也不欲与她多纠缠,故作冷声道: 你也算与孟郎相识一场,这些财物赠与你,今日便出府去。以后不许再靠近孟郎,否则我让人将你腿都打断,送去人牙子那里发卖。

我只是讲得凶,心里却有些发虚,因为我根本做不来这样的事。

母亲从小教我良善,教我礼节,我只打过以前家里的猫,因为它踩花了我收到的信,满纸的梅花脚印,墨迹晕染得到处都是。

打完心里还过意不去,还专门给它送了好多小鱼干。

宋婉茹将包裹拿了,弱柳扶风般向外走。我朝嬷嬷扬眉,意思是——看到了吧,我今日可有当家主母的威仪了。

崔嬷嬷只是笑。

笑还未及眼里,就听得门外有声响。

宋婉茹将包裹里的东西疯了一般全扔在院子里,衣物、金银散落了一地。

接着跌跌撞撞地跑向刚进院门的孟均然,凄楚地倒在他手臂之中,转头看向我时,双眸含泪,眉尖紧蹙: 孟郎,不要卖掉我……孟郎,主母要打断我的腿,以后我可怎么活啊。

孟均然看着满院狼藉,皱眉质问道: 阿沁这是何必?我说了任你处置,也未曾想你要伤人性命。

我站在门边,心里一酸: 我没有要伤她。

宋婉茹直接跪倒在地,泪水线似的流下来: 孟郎,我身份低贱,主母不喜欢我,我只求在你身边,哪怕做个奴婢也好,孟郎不要赶我走。

又转向我的方向磕头: 主母大人大量,千万不要打断我的腿,将我发卖出去,求求您了,您大发慈悲……

她声音哽咽,一边磕头,一边反反复复重复一样的话。

我不肯开口,孟均然也只是拧着眉。

一出闹剧。

在宋婉茹晕倒在地的一刻结束。

另一出闹剧,在大夫把完脉以后开始。

大夫说: 府上有喜了,这位娘子怀孕月余了,气血不足情绪激动晕过去了,开几副药调理很快就可恢复。

我闻言往后一踉跄,不可置信地看着孟均然,他侧头不敢看我。

崔嬷嬷紧张地扶住我: 夫人脸色惨白,快坐下。

朱大夫,快给我们夫人瞧瞧。

崔嬷嬷人前称我夫人,私下依旧称我为小姐,她是我的奶娘。

那大夫给我把完脉,久久不语,一下看床上的宋婉茹,一下看站着一言不发的孟均然,又迟疑地看着拧眉的我。

一时间气氛怪异非常。

崔嬷嬷着急: 朱大夫,我们夫人身体如何?

夫人……也有孕了,应该也是月余。

我冷笑出声。

也有孕了?也是月余?呵呵呵呵呵。

孟均然闻言冲过来扶住我的肩膀,脸上仿佛有喜色。

我将他手推下去,站起来,一字一顿: 孟大人,脏。

他眼里有愧疚、有难堪、欲言又止。

我转身离开。

4

全家最高兴的当属孟老夫人,她做主留下了宋婉茹。

遣人来旁敲侧击我的意见,我心乱得很。

老夫人差来的人还在门口等回话,我说: 任凭婆母安排。

崔嬷嬷心疼地看着我: 没料到姑爷竟然……那贱人有孕……

吞吞吐吐一团乱麻。

我抱住她: 嬷嬷,让我难过两天。

不难过是假的。

我与他成婚两年,夫妻情浓,他敬我、爱我。

可是在敬和爱的同时,如何能与另外一个女人耳鬓厮磨,还有了孩子。

胃里一阵阵恶心。

母亲总说我懵懂、单纯。

我从来未曾觉得这两个词是贬义词,可今天,我才觉得应该叫做愚蠢。

我没有话本小说里当家主母的手段和心机,甚至,事到如今,我想的也只是,随他吧。

只有崔嬷嬷洞若观火: 我知道小姐放不下姑爷……

原来不能当断则断,叫做放不下。

我放得下。

需要一些时间就好了。

早孕的呕吐让我食不下咽,几乎整天都恹恹在床,身体的虚弱更让我无法分精力去打理其他事情。

孟均然有一日来过,站了整整一天。

仿佛深情的样子。

我撑起脆弱的身体: 孟大人来做什么?

我来看看你。

连日的呕吐,我头发很久没有梳洗了,脸色也惨白,眼底还泛着乌青。

想来不太好看。我笑了一下。

气氛稍微缓和,他走到我面前: 阿沁,婉茹是个意外,以后不会再有了。我发誓。

孟大人的誓言犹在耳侧,我没忘。

奚落的目光看向他腰间的玉佩,他的自尊仿佛被刺了一下,良久才道: 你如何才能原谅我?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以孟府的荣衰立誓。

落了宋婉茹的胎,我就答应揭过这一次。

他脸色一白,有些愤怒: 你怎么变得如此恶毒,你现在也是怀有身孕的人,如何讲出这样的话。

我疲倦不已,挥手让他离开: 既然做不到,以后莫再进我的院子,人要脸,树要皮。状元郎可别再来我的院子受辱。

过几日崔嬷嬷说,宋婉茹抬成了姨娘。

大概,错也在我,我不争,我应该学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方式,坚决阻止宋婉茹。

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怪我,性子软,拦住了。

怪我,我想着都是女人,何必将她的容颜毁掉,过几日放出府就行了。

崔嬷嬷恨铁不成钢,又不敢违背我的命令,几乎咬着牙说: 难道小姐要等那贱人爬到头上来才收拾不成?

我以为的,她不会有这个机会;我以为的,他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所以,都是我的错。

5

团子和孟照同一个月生的。

团子生在月初,是个女儿;孟照生在月中,是个儿子。

孟照抱出来的时候,孟老夫人高兴坏了,直说孟家有后了,赏了一众奴仆,还请了仪仗队,敲锣打鼓了一整天。

我那时坐月子,只听得外面锣鼓喧天,定是莫大的喜事。

毕竟,生的是儿子。

我看着我生的小小婴儿蜷缩在襁褓里,稀疏的头发贴在头皮上,小脸还是皱巴巴的,一点也不好看。

嬷嬷,不然把她扔了吧,丑死了。

崔嬷嬷闻言先是一愣,转而走到近前跪坐,盯着我的脸,语气正经地问: 小姐想把她扔到哪里去?

我耸肩,好像没有可以丢弃的地方。

崔嬷嬷又道: 小姐什么时候丢,丢在哪里,都记得跟老奴讲一声,我再去捡回来。

我笑,伸手将那无知的生命抱在怀里。

等到我和宋婉茹坐完了月子,两个差不多的孩子注定要在别人的口中进行比较。

小公子不愧是个男孩子,吃奶也吃得多一些。

小公子真壮,小小姐就瘦弱了一些。

小公子会爬了,小小姐还只会坐呢。

小公子走路真稳,小小姐怎么还只会爬。男儿果然要聪明一些。

……

我是正妻,宋婉茹是个姨娘。下人自然不敢在我面前议论。

不过,不管崔嬷嬷管教得再严,那些稀碎的讨论还是会传到我的耳朵里,让我烦闷。

抓周的时候,也是两个孩子一起。

孟照抓了毛笔,团子抓了金锁。

众人也是神色莫辨,一副以后孟照将扛起孟府大梁的样子。宋婉茹红了一脸,自从生育完,她也识趣,从来不来我的院子,几乎也是避开我在的地方。

只有在抓周这样的大日子上,避无可避地躲在孟均然背后,小鸟依人一般。

孟老夫人只要有孙子,自然不管她儿子妻妾争风吃醋的事情。开口道: 阿沁,婉茹给我们孟家生了儿子,今日又抓了毛笔,以后一定大有所为。

我端了茶,抿了一口,听她后面的话。

我想着,你也是个好性子,容得人的。

不如过两日,将婉茹提为平妻,照儿也能作为孟府的嫡长子,挑起孟府的荣衰……

老夫人

宋婉茹仿佛第一次听到一般,受宠若惊,直直跪下磕起头来。

孟均然也有一丝错愕,看向我,想要说什么。

我与他这一年多来,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放下茶杯,点头道: 婆母思虑周到,阿沁无异议。

阿沁……孟均然哑哑地开口。

崔嬷嬷,看,真应了你说的话。

我的性子这么软,人家果然骑到我脖子上来了,我奈何不了分毫。

我知道,这桩错也应该算在我身上。

6

孟老夫人真心实意地笑起来: 还是阿沁懂事,婉茹,给姐姐敬茶。

宋婉茹身枝窈窕,端了一盏茶在我面前跪下。

我在孟均然灼灼的目光下接过,朝着孟老夫人一笑,慢慢地将茶水倒洒一地,还淋到了宋婉茹的裙摆。

一时,房间里的气氛紧张又诡异起来。

我笑了笑,搀扶起跪着的宋婉茹: 既是平妻,哪有跪的道理,是不是?

气氛又缓和下来,孟均然也眉头一舒。

孟老夫人又笑起来。

招呼两个乳母抱着孩子上前,要给周岁礼。

团子手里还抓着那金锁,孟老夫人说: 快给团子戴上,喜庆。

一切都是其乐融融,真的就是那些男人要的三妻四妾,相安无事的家庭氛围。

可孟照哭了,丢了毛笔去抢金锁。

两个乳母都不敢用力分开,就看两个孩子死死抓住同一个东西。

宋婉茹想上前去,又看我,又看孟均然,不敢动。

孟照一直哭,脸都红了,团子也死死拽住不放手。都怕伤着孩子,周围的仆人也不敢分开。

孟均然被吵到了,皱着眉头走上去,拉住两个小孩的手,分开。

孟照没有抢到,哭得更大声了,脸也开始发红。

我看到孟均然从团子手里扣出了金锁,放在了孟照手里。

团子那懵懂的大眼睛,看看乳母,绕着人群看到我,双手朝我抓着,身体往我这个方向倾,咧嘴哭了起来,乳母几乎抱不住。

我听懂那柔嫩嫩、口齿不清的声音喊: 娘……娘……

我的心抽痛起来,是一种秋冬时浸入冰水的凉意,从我的五脏六腑传出来。

我选错人,轻信人,性子软犯错,我认了;可是团子,她不应该受委屈,她还那么小。

那时候我第一次感受到一种力量,是为了保护另一个人,从血肉里迸发出来的力量。

我看向孟均然的目光如冰锥如屠刀。

所有委屈,我可以受;我的孩子,不可以。

7

我派下人通知孟均然,说我今夜要单独在书房见他。

见我来,孟均然难得一张好脸色,从书桌旁起身迎我,一双手将我揽入怀里,揉了揉我的脖颈: 阿沁……

语气竟然有些满足,仿佛我来找他,就是破冰,就是愿意让他享齐人之福。

我慢慢推开他: 孟大人。

听得语气的疏离和冷漠,他退了一步,盯着我。

这是和离书,劳烦孟大人签个字。

我将墨迹刚干的信纸平铺放在书桌上,他一把抢过,快速扫过上面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几句。

将纸捏成一团,丢在地上: 又发什么疯,为了那金锁吗?

我点头,毫不避讳: 是,也不是。

阿沁,我前些日子得了一块好玉,刚才已经派小厮送给团子戴上了,黄金有价玉无价,在我心里,你和团子是最重要的。

他目光殷切,仿佛要把心肝剖出来给我看一般。

我无视他任何的解释,从袖口又整理出一张,压在砚台下: 知道状元郎会扔,多备了两张,我不是同你开玩笑。

难道阿沁要我在天下人面前做一个负心薄幸之人?

他眼尾发红,是真的动气了。

料想他今晚不一定会签,我叹叹气,走回门边: 我心意已决。

今夜是过来通知你。

至于你什么时候想通,就什么时候再签吧。

你我,没有以后了。

我知道你介意平妻之事,我已经同母亲商量过,最少等到照儿三岁以后再立平妻……阿沁

我没有听他继续说,走入黑夜之中。

孟均然,不止你要自尊的。

和离罢,孟均然,这是早晚的事。

错都算在我身上吧,我无力跟你去周旋宋婉茹之事,更无心要跟另一个女人争宠。为了留住所谓的夫君的心,机关算计,丑态百出。

我也有我的自尊,不忍为了一个男子的目光和怜爱,做出摇尾乞怜的姿态。

你在意孟照的身份,要孟照做嫡长子,所以哪怕声名受损,也要做。

我与你和离,更是将你置于人言是非之下,自食其言这样可笑的事情,自尊心强的状元郎是不会去做的。

但我得表明我的态度。

我有铺面有田产有庄子作为嫁妆,不愿意在孟府与这些污糟的事和人纠缠,我还有选择。

7

马车摇摇晃晃,终于到了庄子上。

一应行李分派人下去,团子很乖,醒了就在马车上咬着自己的磨牙棒,笑眯眯地摸着虎头鞋上的刺绣玩。

抱下车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玉坠还戴着。

我将那玉坠子取下来,成色确实难得,只看了一眼就交给崔嬷嬷: 让人送回孟府罢,这东西,我们团子不要。

门口站着几个庄子上的人在等着迎接我们,颇为意外的是,外院的树下支着一张桌子,坐着一个白衣的男子,干干净净,喝着茶。

我深呼吸一口气。

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去,大树后面是灿烂的晚霞。

我确实很久没有看过日落了,真美啊。

敛了神色,进了庄子。

第二日,崔嬷嬷就进来说: 有位陌生男子在院外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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