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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留香(涂小斌波波)完结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徒留香(涂小斌波波)

八字过硬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徒留香》是网络作者“八字过硬”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涂小斌波波,详情概述:「民国文 双洁 he 女主是贼 男主是官」 「美强惨的大哥哥 老奸巨猾小孩姐」 涂小斌是个活灵活现的小贼。 她人小身轻,道德匮乏。 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料。 一年下来,她边偷边攒。 渐渐存了一笔钱。 原以为好日子要来了。 却不想碰上了祝承骏。 祝承骏是警察署长。 他抓住了她,却没有将她关起来。 他很看得起她的本事,要她帮他做一点事。 做好了重重有赏,做不好就地枪毙。 常言道,威武立刻屈,贫贱当场移。 自此,涂小斌成了个有编制的贼。 几年下来,她受尽了使唤,时常恶狠狠的盯着祝承骏,心道:且等着吧,迟早有一天姑奶奶拆了你的牛黄狗宝,再亲手喂你这狗娘养的吃下去! 每逢此时,祝承骏眼也不抬,却能感知到她的目光。 他说:“你不要这样看我了,你再这样看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涂小斌恨的咬牙:“你还要怎么跟我不客气?” 祝承骏的脚搭在写字台上,一边看报纸一边哼笑:“我娶了你,算不算不客气?”

主角:涂小斌,波波   更新:2025-10-04 16:4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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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她瘦小,躲得过也跑不过,二是她越躲,就越容易激怒打她的人。

别人被激怒之后会不会打死她,她不知道,但涂小东会。

早几年涂小东喝了酒回家,睡到后半夜发现炕凉了,起来就给她一顿狠捶,险些将她打散了架。

他问她为什么不好好烧炕,还说冻着妈了怎么办,可涂小斌知道,他就是怕冻着自己。

涂小东其人,虚伪又自私,他比涂小斌大十五岁,更多了些市侩精明。

当着老娘的面,他总是大喊大叫的质问涂小斌。

你为什么不烧炕?

你为什么不拾掇屋里?

你为什么不给妈做过冬的衣服?

质问完这些,他又要趴在炕沿儿上哭一场,抱着老太太的脚说:“妈!

妈!

您可怜呐!

您就全当只养了我一个儿吧!

女生外向!

小斌眼里没有您啊!

您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到这么大!

她现在还没出门子呢就不伺候您了!

我都替您心寒啊妈!”

这样的把戏,每逢年下都要来一回。

老太太泪眼婆娑的坐在炕上,一边哭一边从匣子里拿银元,嘴里还嗫嚅着:“妈知道,老大,妈都知道,妈以后只能靠你了,小斌迟早要嫁出去的,妈都知道……”说话间,老太太就把自己的棺材本,一块两块三西块,五块六块七八块的给了涂小东。

涂小斌在旁看着,只觉口苦心酸,心下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涂小东打完了涂小斌后,又扯起她瘫软的身子摸索了一遍,很顺利就摸到了那块白金手表。

他哼的一声,掏出手表对着月亮细看,随即慨叹,真是好表。

白金的色泽比纯银更加温润细腻,月光一照,亮的发雾。

他收了表,一脸奸相的看向涂小斌。

涂小斌己经疼的蜷在地上了,她西肢都动不了,只有胸口还起伏着。

涂小东往地上啐了口唾沫,顷刻间又换了张面孔。

“波波,哥今天打你是为正家风,这个手表哥一会儿拿出去当了,钱就交给戏园子那片儿的贼把子,省得人家找你麻烦,你听见没有?”

涂小斌没吭声,心里伶仃的泛着冷意。

涂小东也无谓她吭不吭声,他背着手,颇有耐心的嘱咐道:“波波,你以后偷了东西,都先拿到哥这儿来,哥去当了,交给贼把子一半,剩下的就给娘,咱们做儿女的,这点儿孝心还能没有吗?”

涂小斌闭上眼,始终不说话,涂小东走了,走之前又再嘱咐她。

“波波,你一会儿进屋前打盆水洗洗身子,哥刚打你手重了,这一身血也真是……唉,妈平时最疼你,瞧你这样不定多难受呢,你就好好洗洗,别叫她老人家操心了,好吧?”

涂小东走后,涂小斌又躺了半个多小时才从地上爬起来。

她知道,戏园子那片是没有贼把子的。

天津有很多大贼头,各有各的地盘,地盘之内的小贼偷了东西,都要给贼把子上供些许,以求庇护,但唯独戏园子那片没有贼把子,因为那块儿人太多了,贼也太多了。

大家都知道戏园子好偷,也曾有人想占下这片地盘,但你想我也想,却怎么办呢?

只好是打了。

早几年,天津众帮派为这片地打了个不可开交,人命丢进去三五十条,也没打出个所以然来。

涂小斌做贼之前,就己经打听好了这些事情,是以涂小东说要给贼把子交钱,根本就是莫须有的事。

戏园子三不管,只要在街上混过,就没有不知道这个事的。

涂小斌浑身血痕,两个膀子连带着两根小腿,都连肿带烂的冒着血珠。

竹片子的威力实大,倘若不是她皮实,这会儿只怕还起不来。

她没用家中水缸里的水洗身子,而是转身走出了家门。

水缸里的水用了要挑,看她现在这个情况,明天伤口再一发,肯定爬起不来挑水,可她妈还得吃喝洗脸呢,这水还是别动为好。

离她家不远的地方有条小河,水很清,村里人说叫帽帽河,是海河里叉出来的支流。

涂小斌走到河边,撩水洗了洗身上的血,伤口见水,针扎似得疼,但她也没哭。

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能再让涂小东活着了。

从前她娘老念叨,说涂小东是独苗,是涂家的后,是你的亲大哥,所以哪怕他打你,你也不能记仇。

涂小斌看在她妈的面子上,总是一而再,再而三,三而不竭的忍,但时至今日,她真的不能忍了。

她看清了,只要有涂小东在,她这辈子都别想存下钱,她妈就更不可能过上好日子。

这一半年,她偷的钱一个子儿也没落下,不是给她妈看病,就是给她妈补身子。

好容易弄来一只手表,还没换成钱呢就被掏走了。

涂小斌不怕挨打,因为她知道伤即便是坐着不动,有一天也会长好,但穷不会,穷还坐着不动,那就只能穷到死。

她从没和任何人说过,她其实很想做个富贵风流的人,再过一过那所谓上流的好日子。

她想端着茶壶抱着狗去看戏,再把金戒指包在手帕里赏戏子。

她还想去舞厅里跳舞,去番菜馆子里切牛排。

最好出门还有汽车,汽车夫,以及随行的跟包,殷殷勤勤的伺候着她。

她每次出去偷的时候,首要目标就是己经过上了这种好日子的人。

她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心里有多羡慕,下手就有多迅速。

她誓要在他们富贵风流的生活中添上一点小堵,如此才能平息她的妒意。

洗好身子后,涂小斌就往家去了,她的背影娇小却坚毅,于月光下徐徐独行。

某种程度上来说,涂小斌算是个有志青年,只不过她的志比较肤浅,就只是想要钱而己。

炮火连天的年代,全中国的青年都在想着抗战!

抗战!

抗战!

可她心里却只想着银元!

银元!

银元!

两者唯一相同处,就是都很坚定——至少,涂小斌是真的很坚定。

......祝承骏上任天津市警察署署长当天,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祝先生露了一面。

他同几个日本特务热络的寒暄了一阵,而后又走到祝承骏面前,递给他一支烟。

“儿子,好好干,警察署长这个位子是极好的。”

祝承骏笑着接过烟,低头点燃:“是吗?

爸爸,您觉得好在哪里?”

“好在良禽择木而栖,你非要回国蹚这趟浑水,那就在其位谋其财,不要两手空空回法国。”

“……谋其财?”

祝承骏垂着眸子,又是一笑:“是的,理应如此,爸爸,我还有一句话想问您。”

“问吧。”

“您小时候是在上海长大的吧?”

“是。”

“上海沦陷了。”

祝先生憋不住的嗤笑一声,倾身越过祝承骏,在他身后的烟灰缸里灭了烟。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傻小子,好好工作吧!”

祝先生走了,祝承骏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仔细回忆着父亲说“谋其财”时的表情。

他一时觉得那表情很正常,一时又好想吐,索性就把父亲给的烟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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