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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我的妹妹应当自在尊贵(林噙霜墨兰)最热门小说_小说完整版综影视:我的妹妹应当自在尊贵林噙霜墨兰

婳倾之意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将军《综影视:我的妹妹应当自在尊贵》是作者“婳倾之意”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林噙霜墨兰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神尊陨落:上古时期,玄穹 华倾神尊为救苍生以身合道,本应身死道消,却因众生祷告留下一缕生机转世轮回寻回散落的神魂,被迫在三千小世界中轮回。他每攻略一个世界的气运之子,就能夺回一丝神魂碎片。当高冷尊主遇上各种奇葩任务目标,一场啼笑皆非的神魂争夺战就此展开。 知否:将军王哥哥 如懿:太子哥哥 红楼:昭华郡主贾瑶(迎春) 折腰:小乔姐姐 五福临门:娘子们的皇贵妃姐姐 清平乐:张贵妃的长公主 星汉灿烂:长公主姐姐 红楼:三房大小姐

主角:林噙霜,墨兰   更新:2025-10-09 22: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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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噙霜失手打翻的药碗,如同惊堂木拍在死寂的水面。

深褐色的药汁在厚实的波斯地毯上迅速洇开,晕染出一片不祥的污迹,浓烈苦涩的气味霸道地弥漫开来,压过了原本甜腻的熏香。

这气味钻进鼻腔,像一根冰冷的针,刺得林噙霜一个激灵,猛地从巨大的惊骇和寒意中挣脱出来。

她看着地上那片狼藉,又看看眼前眼神幽深、气势迫人的儿子,再瞥向珠帘外隐约透出的、属于盛家其他院落的影影绰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她。

“快!

快收拾了!”

她声音发颤,带着一种极力压抑的惊惶,几乎是扑过去,用绣鞋慌乱地试图掩盖那片污渍,又手忙脚乱地弯腰去捡拾碎瓷片,指尖被锋利的边缘划出一道血痕也浑然不觉。

那姿态,狼狈又可怜,像一只受惊过度、只想拼命把自己藏起来的鸟雀。

长枫冷眼看着生母的失态,心头掠过一丝复杂的烦躁,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清醒。

他太了解这深宅大院了,一丝一毫的异样都可能被有心人放大,成为日后攻讦的利刃。

林噙霜此刻的慌乱,只会授人以柄。

“娘。”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钉住了林噙霜的动作。

“慌什么?

不过是儿子病中失手,打翻了药碗罢了。”

他弯腰,动作沉稳地拾起一片较大的碎瓷,指尖避开锋刃,姿态从容,仿佛刚才那番惊心动魄的对话从未发生。

“叫云栽进来收拾干净,再重新熬一碗来便是。”

他平静的态度像一盆冷水,兜头浇在林噙霜头上。

她怔怔地看着儿子,看着他少年身躯里透出的那份与年龄全然不符的、近乎冷酷的镇定,方才那番关于寿安堂、关于替罪羊的骇人指控,再次无比清晰地冲击着她的认知。

恐惧并未消退,反而更深地扎根,但一种近乎盲目的、对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儿子的依赖感,也悄然滋生。

她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哑声道:“…好,好,娘这就去。”

林噙霜几乎是逃也似的掀帘出去了,脚步声带着仓皇。

很快,贴身大丫鬟云栽低眉顺眼地进来,手脚麻利地收拾了残局,又悄无声息地退下。

室内重新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地毯上那块深色的、散发着苦涩气味的湿痕,无声地提醒着方才的惊涛骇浪。

小小的墨兰一首紧紧抓着哥哥的衣角,乌溜溜的大眼睛里盛满了不安。

她听不懂哥哥和姨娘那些可怕的话,寿安堂、死、替罪羊……这些字眼像冰冷的石头,沉甸甸地压在她小小的世界里。

她只知道,哥哥好像变得很不一样了,姨娘很害怕,她也很害怕。

“哥哥…”她怯生生地唤了一声,声音带着点哭腔,小手把衣角攥得更紧了。

长枫心头一软,所有的戾气和算计瞬间褪去。

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墨兰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双臂以一种绝对保护的姿态圈住她。

他低下头,用额头轻轻抵着妹妹光洁饱满的小额头,感受着那温热的、属于生命的勃勃生机。

“墨儿不怕,”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与方才判若两人,“哥哥在呢。

哥哥只是…做了个很坏的梦,吓到墨儿了,是哥哥不好。”

他轻轻拍着妹妹单薄的背脊,像哄着最易碎的珍宝。

“墨儿只要记住,从今往后,有哥哥在,天塌下来,哥哥也给你顶着。

谁也不能欺负我的墨儿,谁也不能让我的墨儿受半点委屈。”

他的语气轻柔,却蕴含着磐石般的坚定,“哥哥会让我们墨儿,成为这世上最尊贵、最快活的小娘子。”

墨兰似懂非懂,但哥哥温暖的怀抱和那斩钉截铁的语气,像一道无形的屏障,驱散了她心头的恐惧。

她把小脸埋在哥哥颈窝里,蹭了蹭,瓮声瓮气地说:“墨儿信哥哥。”

长枫抱着她,目光却越过墨兰的发顶,投向窗外那片初春的天空。

湛蓝,明净,却透着料峭寒意。

寿安堂的阴影如同蛰伏的巨兽,盘踞在这片天空之下。

卫小娘…是第一个关键节点,也是他撕开伪善面纱的突破口。

他必须亲眼看看,那个在老太太“默许”下挣扎求生的女人,如今到底是个什么光景。

借口“病后走动散散药气”,长枫牵着墨兰的小手,看似随意地在盛府后园闲逛。

他刻意避开了人多的花厅水榭,专挑僻静小径,方向却隐隐指向卫小娘所居的、位于府邸最西北角的那个破落小院——兰芳阁。

越往西北走,景致便越显荒疏。

初春的生机在这里显得格外吝啬,几株枯瘦的老树尚未抽芽,嶙峋的枝桠在风中瑟缩。

脚下的鹅卵石小径缝隙里,顽强地钻出几丛杂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潮湿阴冷的霉味,夹杂着若有似无的药味。

兰芳阁的院门半掩着,油漆斑驳脱落,露出里面灰败的木质。

透过门缝,可见小小的院落里空荡萧索,墙角堆着些杂物,一口废弃的水缸歪斜着。

几间低矮的厢房紧闭着门窗,唯一能看出点生气的,是窗台上晾晒着的几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

长枫的脚步在院门外几丈远的地方停住了。

他微微眯起眼,像一头在暗处审视猎物的豹。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半旧靛青色棉袄的妇人,端着个粗陶药罐,步履有些蹒跚地从正房走了出来。

她身形单薄,脸色是一种久不见阳光的苍白,眼下带着浓重的青影,嘴唇也没什么血色。

五官依稀能辨出清秀的底子,但被愁苦和病气侵蚀得失去了光彩。

正是卫恕意,卫小娘。

她似乎想去院角的小炉子上热药,刚走两步,一阵冷风卷过,她猛地呛咳起来,瘦削的肩膀剧烈地抖动,仿佛下一刻就要散架。

她慌忙放下药罐,用手死死捂住嘴,压抑的咳嗽声闷闷地传出来,撕心裂肺。

长枫的目光锐利如刀,瞬间捕捉到她苍白手背上几道尚未完全愈合的冻疮裂口,以及那身棉袄单薄的厚度,根本不足以抵御这初春的寒气。

他心头一片冰冷。

果然…老太太的“规矩”,就是寒冬腊月里剜肉的钝刀!

这哪里是养胎,分明是慢性绞杀!

他拉着墨兰,正欲不动声色地再靠近些观察,眼角余光却猛地瞥见不远处的太湖石假山后,一道迅捷如狸猫的细小身影一闪而过!

那身影矮小灵活,穿着一身灰扑扑不起眼的旧袄裙,眨眼间就消失在嶙峋的石影之后,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但长枫看得真切!

那惊鸿一瞥间,他捕捉到了一双眼睛——一双不属于孩童的、异常沉静、甚至带着一丝冰冷审视意味的眼睛!

明兰!

虽然只有六岁,那张小脸还未长开,但那眼神…那前世无数次在暗处、在角落里,带着刻骨仇恨与冰冷算计看过他、看过林栖阁的眼神,他至死都不会认错!

像淬了寒冰的针,猝不及防地刺入长枫的神经末梢!

一股混杂着厌恶、警惕和前世记忆翻涌而来的寒意,瞬间沿着脊椎窜上头顶!

这小丫头片子,竟然现在就开始了!

她在监视卫小娘?

还是在监视每一个靠近兰芳阁的人?

是老太太的授意,还是她自己那与生俱来的警觉?

长枫的拳头在袖中无声地攥紧,指节泛白。

他强行压下心头翻腾的戾气,面上不动声色,只是握着墨兰的手,下意识地收得更紧了些。

“哥哥?”

墨兰感觉到哥哥的手突然用力,有些不解地仰起小脸看他。

长枫垂下眼,对上妹妹清澈懵懂的目光,眼底的冰寒瞬间被强压下去,只余下温和的安抚。

他弯腰,轻轻捏了捏墨兰的小脸蛋:“没事,墨儿。

风有点冷,我们回去吧。”

他最后看了一眼卫小娘那佝偻着背、还在压抑咳嗽的凄凉身影,又扫过那片死寂的假山阴影,眼神深处掠过一丝幽冷的决绝。

寿安堂的棋局己开。

明兰的恨意己种。

而他盛长枫,也己落子。

这场注定你死我活的争斗,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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