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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知青有空间(刘佳王莉莉)完整版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重生七零知青有空间(刘佳王莉莉)

刘刘515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其他小说《重生七零知青有空间》,主角分别是刘佳王莉莉,作者“刘刘515”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21世纪的普通白领刘佳,意外穿回1975年,成了即将下乡的知青。面对未知的艰苦,她发现自己竟带着一个完整的种植空间。从此,别人啃窝头,她吃灵泉滋养的瓜果蔬菜;别人为工分累死累活,她已靠空间物资悄悄发家。她不仅自己过得滋润,更带领全村走向富裕,最终收获了与铁血硬汉村长的爱情,在那个火红的年代,谱写了一曲属于自己的青春赞歌。

主角:刘佳,王莉莉   更新:2025-10-13 16:2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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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早晨,北京站人声鼎沸。

绿皮火车如同一条疲惫的钢铁长龙,匍匐在站台旁,车身上挂着“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的红色横幅。

高音喇叭里播放着激昂的革命歌曲,与震耳欲聋的汽笛声、亲人的叮嘱声、知青们的哭泣和喧哗声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幅这个时代特有的、充满矛盾和张力的送行图景。

刘佳背着打好的、鼓鼓囊囊的军绿色行李卷,挎着一个塞满个人物品的帆布包,跟在人流中,找到了分配给自己的车厢。

她的行李看起来和别人差不多,但里面实则塞了不少从空间仓库里转移出来的“硬货”——压缩饼干、糖果、药品,以及那套耐磨的工装和手套,都巧妙地藏在衣物或被褥里。

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汗味、烟草味和食物混杂的气息。

座位是硬邦邦的绿皮座椅,过道里也挤满了人和行李。

刘佳按照车票找到自己的位置,是一个三人座的靠窗位置。

同座己经有人了,一个是看起来和她年纪相仿、扎着两个麻花辫、眼睛红红像是刚哭过的圆脸姑娘;另一个是个穿着旧军装、皮肤黝黑、神情严肃的年轻男人,正埋头看着一本红皮小册子。

刘佳刚把行李塞到座位底下,就听到旁边传来嘤嘤的哭泣声和毫不掩饰的抱怨。

“妈……我不想去……听说那边冬天能冻掉耳朵,干活累死人……”一个穿着时下最流行的的确良衬衫、梳着齐肩短发的女知青,正拉着一个中年妇女的手哭诉,声音不小,引得周围不少人侧目。

刘佳记得她,好像叫王莉莉,和原身住在同一个大院,家境不错,平时就有些娇气。

“莉莉,听话,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到了地方记得给家里写信……”中年妇女一边安抚,一边偷偷往女儿手里塞着什么东西。

与这片区域的愁云惨淡不同,刘佳平静地坐下,目光投向窗外熙熙攘攘的送行人群。

她的家人……原身的父母只是普通工人,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对于女儿下乡,除了几句干巴巴的叮嘱,并未表现出太多不舍。

这样也好,少了牵绊。

火车拉响了第二声汽笛,预示着即将开动。

送行的人群骚动起来,哭声、喊声瞬间放大。

“哐当——”车身猛地一晃,终于缓缓开动。

站台上奔跑的身影、挥舞的手臂、声嘶力竭的呼喊,迅速向后掠去,变得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城市熟悉的轮廓也被广阔的田野和低矮的丘陵取代。

车厢里,最初的喧闹过后,被一种低沉压抑的气氛笼罩。

大部分知青都沉默着,或望着窗外发呆,或低头抹着眼泪。

王莉莉的抽泣声还在断断续续地响着。

刘佳却没什么伤感的情绪。

她对这个时代没有归属感,对原身的家庭也没有太多留恋。

她更多的是对未来的审慎规划和一丝隐秘的期待。

她从帆布包里(实则从空间仓库)摸出一个军用水壶,拧开盖子,小口抿着里面掺了灵泉的凉白开。

清甜的泉水滑入喉咙,滋养着身体,也安抚着初次远行可能带来的不适。

“同、同志,你也是去北疆的吗?”

旁边那个圆脸姑娘怯生生地开口,声音还带着哭腔。

刘佳转过头,对上她红彤彤像小兔子一样的眼睛,点了点头:“嗯,红星生产大队。”

“我也是!”

圆脸姑娘眼睛微亮,像是找到了组织,“我叫赵晓梅,从南城来的。”

“刘佳,北京本地。”

“太好了,路上有个伴儿了。”

赵晓梅吸了吸鼻子,情绪似乎好转了一些,“你……你好像一点都不怕?”

刘佳笑了笑,语气平和:“怕也没用,总要面对的。

听说东北地广人稀,黑土地肥得流油,说不定别有一番风光呢。”

她这话声音不高,但在周围一片愁云惨淡中,显得格外突兀。

对面那个看书的军装青年抬起头,略带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连旁边还在抽泣的王莉莉也止住了哭声,偷偷瞥了她一下,眼神里带着点看怪胎似的鄙夷。

赵晓梅张了张嘴,显然无法理解这种“乐观”。

刘佳也没多解释,继续小口喝着水。

她注意到王莉莉在偷偷剥鸡蛋,眼神却不时瞟向自己这边,带着一种审视和比较的意味。

果然,没过多久,王莉莉似乎调整好了情绪,用不大但足以让周围人听清的声音对赵晓梅说:“晓梅同志,出门在外,可得提高警惕。

有些人啊,看着镇定,谁知道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说不定就是故意表现得出格,想吸引别人注意呢。”

指桑骂槐,意味明显。

赵晓梅有些尴尬地看看王莉莉,又看看刘佳,不知道该说什么。

刘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完全无视。

这种低段位的挑衅,在她看来幼稚又无聊。

有空间在手,她的目标可不是跟这种小角色在路上斗气。

她慢条斯理地拧好水壶盖子,又从帆布包侧袋(再次借助空间掩护)掏出一颗水果硬糖,剥开糖纸,塞进嘴里。

浓郁的橘子甜香在舌尖化开,驱散了车厢里浑浊空气带来的烦闷。

王莉莉见她毫无反应,还优哉游哉地吃起了糖,那股被无视的恼火让她脸色更难看了。

这年头,水果糖也是稀罕物!

赵晓梅看着刘佳淡然自若的侧脸,又看看气得别过脸去的王莉莉,心里莫名地觉得,这个叫刘佳的北京姑娘,好像真的跟其他人不太一样。

火车在广袤的大地上轰隆前行,日夜兼程。

几天几夜的硬座车厢,是对所有知青身心的第一次严峻考验。

狭窄的空间,浑浊的空气,单调的食物(主要是自带的干粮和火车上提供的不要票的馒头、开水),以及无法好好休息的疲惫,很快消磨掉了大部分人离家时仅存的那点新鲜感。

不少人开始出现晕车、水土不服的症状,脸色蜡黄,精神萎靡。

刘佳却始终保持着良好的状态。

她每隔一段时间就喝几口掺了灵泉的水,不仅缓解了疲劳,似乎连车厢里污浊的空气带来的恶心感都减轻了许多。

她吃得不多,偶尔会借口去厕所,在空间里快速啃几块压缩饼干补充体力。

相比之下,王莉莉的状况就不太妙了。

她带的精细吃食很快消耗殆尽,火车上的馒头她又嫌粗糙拉嗓子,没吃多少,加上可能有些晕车,两天下来就蔫了,脸色发白,靠在座位上哼哼唧唧。

赵晓梅也好不到哪里去,带的咸菜和饼子吃得她毫无胃口,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

这天下午,赵晓梅大概是实在撑不住了,捂着额头,脸色苍白地小声道:“我好晕,想吐……”坐在她对面的那个军装青年皱了皱眉,往旁边让了让。

刘佳看了看赵晓梅的状态,又瞥了一眼自己水壶里所剩不多的“特制水”。

她沉吟了一下,还是拿起水壶,递了过去:“喝点水吧,可能会舒服点。”

赵晓梅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接过来小口喝了几下。

过了一会儿,她苍白的脸色竟然真的恢复了些许红润,眼神也清亮了些,她惊喜道:“谢谢你了,刘佳!

感觉……感觉好多了!

你这水真甜!”

王莉莉在一旁看着,撇了撇嘴,想说什么,但终究没开口,只是把头扭向了窗外。

军装青年再次看了刘佳一眼,目光在她那个普通的军用水壶上停留了一瞬。

漫长的旅程终于接近尾声。

当列车员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广播“下一站,松江站!

前往松江市及下属公社的知青同志请准备下车”时,车厢里像是被投入了一块巨石的湖面,瞬间炸开了锅。

疲惫、迷茫、紧张、一丝对终点的期待……各种情绪交织在每一张年轻的脸上。

刘佳深吸一口气,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自己的行李。

她将水壶挎在身上,行李卷背好,帆布包拎在手里。

火车速度逐渐慢了下来,最终,“哐当”一声,彻底停稳。

“到了!

快下车!”

人群开始拥挤着向车门移动。

刘佳跟着人流,踏下了车厢的踏板。

双脚落在坚实的、略显粗粝的水泥站台上。

一股远比北京凛冽、干燥,带着泥土和草木气息的冷空气,瞬间包裹了她。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下意识地拉紧了身上略显单薄的外衣。

抬头望去,所谓的“松江站”十分简陋,低矮的站房,斑驳的墙壁。

站台上挤满了刚下车的知青和来接站的人,喧闹无比。

远处,是蔚蓝高远的天空,和一眼望不到边的、己经开始泛黄的广袤原野,风带着野性的气息呼啸而过。

“红星大队的!

红星大队的知青到这边集合!”

一个洪亮的、带着浓重东北口音的男声,穿透了嘈杂的人声。

刘佳循声望去。

只见站台前方,插着一面写着“红星生产大队”的木牌。

木牌旁边,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

他穿着一身半旧的深蓝色棉布外套,肩膀宽阔,站姿挺拔如松。

皮肤是长期日照形成的古铜色,眉眼锋利,鼻梁高挺,紧抿的薄唇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严肃和坚毅。

他手里拿着一个名单,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视着混乱的人群,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审视和威严。

仅仅站在那里,就有一股强大的、不容忽视的气场散发开来。

刘佳的心跳,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她认得这张脸。

在原本“刘佳”残留的记忆碎片里,有关于这个男人的模糊印象——陆建国,红星生产大队的大队长,退伍军人,作风强硬,说一不二。

陆建国的目光扫过聚集过来的知青们,在看到几个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男知青时,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几近于“嫌弃”的严厉。

当他的视线转到刘佳这边时,在她虽然背着沉重行李却依旧挺首的脊背,以及异常平静的脸上停顿了那么一瞬。

那眼神锐利如刀,带着审视和评估。

刘佳没有回避,坦然地对上他的目光,不卑不亢。

西目相对,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波澜轻轻一荡。

陆建国很快移开了视线,举起名单,声音沉稳有力,压过了所有的嘈杂:“点到名字的同志,答‘到’,然后上那边的拖拉机!

刘铁柱,赵卫国,李爱华……”一个个名字被念出。

刘佳深吸了一口北疆清冷而自由的空气,攥紧了行李带。

她的知青生涯,她的七十年代,就在这个男人冷峻的目光注视下,正式开始了。

前路未知,但她掌心,仿佛己握住整个丰饶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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