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家公司的创始人之一,却活得像个罪人。
我取消了人均三万的豪华团建,因为新来的实习生在网上哭诉我强制消费。
老员工带着老婆孩子堵在我的办公室门口,哭着求我,场面混乱得像一场闹剧。
实习生乔安然躲在人群后,怯生生地说:“姜总,对不起,都怪我……我不该在网上乱说话的。”
我还没开口,我的爱人,公司的另一位创始人陆景渊,已经将她护在身后。
他对着我,眉头紧锁:“够了,姜迟。
安然还是个孩子,你跟她计较什么?”
孩子?
一个能精准挑拨离间,引爆全公司舆论的孩子?
我笑了。
“陆景渊,你是不是忘了,这家公司,我也有一半。”
他眼里的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所以呢?
你就用这一半的权力,来耍这种小孩子脾气?”
我看着他,看着他维护另一个女人的样子,心脏的某个地方,彻底冷了下去。
1办公室的门被堵得水泄不通。
“姜总,我们家孩子就盼着这次去三亚看海呢!”
“是啊姜总,我老婆特地请了年假,机票都看好了,您不能说取消就取消啊!”
“我们跟着您和陆总干了快十年了,这点福利,我们不配吗?”
哭声、喊声、质问声,像无数只手,要把我从总监的皮椅上拽下来,扔到地上撕碎。
我的助理小杨挡在门口,急得满头大汗:“大家冷静一下,姜总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她有什么道理!
不就是个新来的实习生在网上说了几句怪话吗?
为了个外人,寒我们这些老人的心?”
技术部的老张脖子涨得通红,唾沫星子横飞。
我坐在办公桌后,看着这场闹剧,一言不发。
我的视线穿过一张张或愤怒或委屈的脸,落在了人群后面的乔安然身上。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眼睛红红的,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她注意到我的目光,立刻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让人我见犹怜。
“姜总,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挤出人群,走到我办公桌前,声音带着哭腔。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在网上乱说话的。
我只是觉得三万块太多了,我一个实习生,家里条件也不好,我……”她的话说得半真半假,委屈又懂事。
“我没想到会给您和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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