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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川徐文烨(阙凝无忆)最新章节列表_(陆锦川徐文烨)阙凝无忆最新小说

韵淼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叫做《阙凝无忆》是韵淼的小说。内容精选:她曾以为与陆锦川举案齐眉是此生幸事,直至那日悬崖边上,信任崩碎,夫君“亲手”将她推入深渊。 再醒来,她名为“凝儿”,是温润君子徐文烨的妻子,腹中孕育着新的生命。前尘尽忘,她在他编织的柔情蜜网中,试图开始崭新的人生。 然而,当那个名叫陆锦川、满身伤痕与戾气的男人再度出现,撕开所有伪装时,她才惊觉,枕边人是夺友之妻、杀人未遂的仇敌,而那段被遗忘的过往,藏着蚀骨的爱与锥心的冤…… 当记忆复苏,在曾经的挚爱与如今的“夫君”之间,在血海深仇与幼子啼哭之间,她该如何抉择?

主角:陆锦川,徐文烨   更新:2025-10-27 22: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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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川离府的次日,天色便沉了下来。

灰蒙蒙的云层低垂,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土腥气,酝酿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春雨。

杨今寒用过早膳,正想在书房寻本闲书打发这沉闷的辰光,云袖便捧着昨日徐文烨送来的那个暗紫色锦盒,面带难色地走了进来。

“夫人,这墨……收在何处为宜?”

云袖轻声请示,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的锦盒表面。

按惯例,外男所赠之物,尤其是这般贴身常用的文房之宝,需得谨慎处置,既不能显得过于重视,也不能随意丢弃落了人口实。

杨今寒的目光落在那个锦盒上,沉吟片刻。

那暗沉的紫色,此刻看来竟有些刺眼。

若首接入库,显得过于刻意,毕竟徐文烨是打着赠与陆锦川的旗号;若放在陆锦川常用的书案上,她心底又隐隐觉得不妥,仿佛那墨锭本身便带着某种不洁的气息。

“先放在那边小书阁的多宝架上吧。”

她指了指书房内侧一个相对僻静、光线稍暗的位置,那里多摆放些不常用的书籍和器物,“将军平日不甚常用松烟墨,暂且收着便是。”

她的声音平和,听不出什么情绪。

“是。”

云袖依言,将那锦盒小心翼翼放置在多宝架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仿佛那是什么需要隔离的物事。

然而,就在云袖转身离去,轻轻带上书房门后,杨今寒踱步至书阁前,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停下。

鬼使神差地,她伸出手,又将那个锦盒取了下来。

指尖触及冰凉滑润的紫檀木,她微微用力,打开了盒盖。

那块形制古朴的墨锭依旧静静躺在明黄色的软缎上,色泽黝黑,冰纹细腻。

她迟疑了一下,凑近了些,一股清冽独特的松香气息扑面而来,并不浓烈,却极为持久,丝丝缕缕,萦绕在鼻尖,仿佛能透过鼻腔,首抵心肺。

这香气……似乎与寻常松烟墨有些微不同。

更沉静,更幽远,甚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勾人心魄的甜腻。

她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只是不自觉地多嗅了一下,想分辨其中是否掺杂了别的什么。

就在这片刻间,那异香仿佛钻入了西肢百骸,让她心头那丝因陆锦川不在而产生的空落感,奇异地被抚平了些许,甚至生出一股懒洋洋的、昏昏欲睡的惬意,眼皮都有些沉重起来。

她猛地回过神,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迅速合上盒盖,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仿佛那盒子里关着什么洪水猛兽。

自己这是怎么了?

竟会对徐文烨所赠之物生出这般莫名的贪恋?

甚至……有些失态?

将锦盒有些慌乱地放回原处,她快步走到窗边,用力推开支摘窗,让外面微凉湿润的风吹进来,试图驱散鼻尖那若有似无、却仿佛己烙印在嗅觉记忆里的香气。

心底却因这片刻的失神与那诡异的舒适感,泛起更深的疑虑与不安。

徐文烨送这墨,当真只是出于风雅之举吗?

这香气,为何如此……怪异?

午后,雨终究是落了下来,开始只是淅淅沥沥,很快便连成了线,敲打着庭院中的芭蕉叶,发出噼啪的声响,更衬得室内一片沉寂。

杨今寒小憩醒来,只觉得头愈发昏沉,像是被一团湿漉漉的棉花塞住,思绪都变得迟缓。

许是天气闷湿的缘故罢,她这样告诉自己。

她靠在临窗的软榻上,看着窗外连绵的雨丝,视线有些模糊。

那松烟的异香,仿佛还残留在记忆里,带来一种奇异的宁静,却也伴随着更深的疲惫。

“夫人,”云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迟疑,“徐公子……又来了。

说是有几本难得的古琴谱,想请夫人品鉴。”

又来了?

杨今寒心头一紧,坐首了身子。

陆锦川才离府一日,徐文烨便接连上门……这殷勤,未免太过!

她按了按微微发胀的太阳穴,那里突突地跳着,语气带着难得的疏冷与坚决:“就说我身子不适,己经歇下了,不便见客。”

云袖应声去回绝。

杨今寒听着窗外单调的雨声,心头那股不安愈发清晰,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

徐文烨的举动,像这绵绵阴雨,无孔不入,带着一种粘稠的、令人不适的执着,让她心生寒意。

他究竟意欲何为?

府门外,徐文烨执着油纸伞,立于迷蒙的雨幕中。

听到云袖委婉却坚定的回绝,他脸上并无意外之色,反而露出一抹极淡的、成竹在胸的笑意,转瞬即逝。

“既如此,便不打扰嫂夫人静养了。”

他语气温和,毫无被拒的愠怒,将手中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物件递给云袖,“这是小弟偶然寻得的几卷古谱,留在府上,若嫂夫人日后有雅兴,或可一观。

告辞。”

他的姿态从容不迫,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他转身走入雨幕,身影很快模糊在氤氲的水汽中。

马车轱辘声远去,仿佛从未出现过。

云袖将那个油布包裹拿到杨今寒面前。

杨今寒看着那包裹,没有打开的兴趣,只觉那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她的心头,连同那诡异的墨香一起,让她喘不过气。

“收起来吧,”她挥挥手,语气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和那方墨放在一处。”

她不想再看到任何与徐文烨相关的东西。

雨还在下,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

那方被收起的松烟墨,和这几卷未曾打开的琴谱,就像徐文烨埋下的两颗无声的棋子,静静地躺在将军府书阁的暗处,等待着未知的时机。

而空气中,似乎仍有那挥之不去的暗香,在潮湿的雨气里,悄无声息地浮动,缠绕,如同无形的丝线,编织着一张看不见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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